说着,就又回到了这个儿媳上了?”
江千越这次是真的头晕,自己这个娘亲是想儿媳想疯了,有时候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也能生生的掰回儿媳上来。
“到了年纪,娶妻生子乃是正事。”
“可是我还……”
“十五六岁的年纪,本来就是到了适婚年纪,难不成要等垂垂老矣才想着结婚生子?”
“娘啊,您这时间跨度也未免太大了。”
江千越顿时无奈起来,“还有,您这是算周岁还是虚岁?”
张月茹不作回应,反问:“重要么?”
“额不重要,但也要儿子喜欢啊,您说是不是?”
张月茹瞥了一眼:“就你事多,依为娘看啊,家中这月娇就不错,不如你先纳个妾,以后遇到喜欢且门当户对的,再补上妻室如何?”
“什么?”
一听这话,江千越顿时震惊。
与此同时,在旁侍奉的月娇也是一愣。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的目光同时触碰在一起。
紧接着,又各自情绪复杂的收回目光。
此时的月娇,低头不语,从侧颜观瞧,面颊有了一丝红晕。
反观江千越,顿时就激动起来:“娘亲啊,您可是我娘亲,绝不是那姻缘月老,这鸳鸯谱还是别乱点了。”
“你这孩子,这怎是乱点鸳鸯谱?”
张月茹来了兴致,“这先纳妾后娶妻有何不可?
为娘还觉得少了呢!”
咳咳!
江千越终于绷不住了,揉了揉额头:“记得小时候,您跟老爹常说,男人要从一而终,要一心一些,要……”
“那是你爹,又不是你,这能一样么?”
张月茹直接打断,随后颇有自傲的说,“我儿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华有才华,所谓能者多劳,自然是多多益善。”
“娘,我……头晕。”
无语的江千越,不想再继续下去。
张月茹见状,顿时慌了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儿媳了:“越儿,风寒又发作了?
那娘先不说了,你先休息一下,注意养好身子。”
目送张月茹离去,江千越长舒了口气。
对于身为母亲的张月茹,能有这种想法与心态,江千越是完全能够理解。
只是催得太紧,这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第二日,古原明在孙女陪同下前来复诊,这次江千越是清醒的。
“先生,越儿病况如何?”
“放心,脉象平稳,已无大碍,只是……”古原明轻捻胡须,似乎有话要说,但却有了一些迟疑。
这一停顿,让张月茹悬着的心有提了起来:“先生,还请直言!”
“呵呵,倒也没什么,就是千越他有些体虚罢了。”
古原明说这话的时候,颇有深意看了江千越一眼。
这一眼,看得江千越有些尴尬。
张月茹舒了口气:“那就好,就有劳先生了。”
随后古原明又写了一个方子,古小梅接过一看后,顿时脸色又红又白。
待古原明与张月茹先一步离开,房中剩下古小梅与躺着的江千越。
江千越刚要跟小师妹打招呼,却不料一个身影窜了过来。
“喂,你干什么?”
古小梅双手掐住江千越脖子:“干什么?
当然掐死你!”
手劲之大,前所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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