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对接办齐宏坤寿宴一事,江千越是没有想到的。
要不是上次为了岳平秋去砸场子,他根本就不知道瑶沁书院的山长过大寿。
也正是那次砸场子,江千越觉得寿宴承办机会落不到他江家头上。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让人琢磨不透。
不仅如此,江千越还收到了瑶沁书院的邀请。
这就让江千越有些头大了,苦思该准备什么样的贺寿礼。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齐宏坤六十岁寿辰。
这一日,天朗气清。
瑶沁书院里里外外布景喜庆,书院内的文苑之中,早已经架起了一座凉棚。
凉棚延展甚广,几乎将整个文苑覆盖。
加上文苑中花草树木点缀陪衬,使得这座凉棚格外的别具心裁。
从一大清早,书院外就已经是马车不断。
众多文人士子,以及乡绅显贵都纷纷前来书院祝寿。
一时之间,放眼望去,院外三里皆是车马人涌。
“此次山长六十大寿,倒是辛苦了秋兄!”
孟新宇看着赶来的贺寿之人,既惊叹贺寿人众多,也对秋万拂开始同情起来。
因为秋万拂是齐宏坤的学生,与他们这些挂名书院的学子不同。
既然有了这层师徒关系,那么对于前来贺寿的人,秋万拂都要在院门口一一迎接。
一两个还好说,就怕是人太多,秋万拂已在门口站立大半天了。
秋万拂与一名中年客人寒暄施礼、目送客人进入院内后,才稍稍舒了口气:“我倒是希望将来还有多次。”
听了这话,孟新宇神情肃穆:“秋兄,真是恩义之人!”
两人说话间,一辆华丽马车缓缓驶来,随后接连走下来两人。
“乌大人!”
秋万拂忙迎了上去,直接向年长者行了一礼。
下车的两人,正是乌早光父子。
乌早光单手虚托,笑呵呵道:“万拂啊,不必多礼。”
“乌大人能来,真是蓬荜生辉!”
“诶,万拂此言差矣!”
乌早光摆了把手,“能来为齐先生贺寿,乃是老夫的荣幸,好了,老夫先进去,你等年轻一辈要多多交流。”
“请!”
乌早光挺着肚子进了书院,留下了的乌魁山开口道:“乌某听说,此次也邀请了那小子?”
此言一出,秋万拂与孟新宇均是一愣。
紧接着,孟新宇大笑起来:“哈哈哈!乌兄,你何时沦落到此等窘境,竟然不敢直呼敌人的名讳!”
“非是不敢,而是不屑!”
乌魁山阴沉着脸,“还有一点孟兄误会了,乌某并未将此人当做敌人,而是担心此次邀请,会给寿宴增添混乱罢了!”
“混乱?
乌兄想多了。”
秋万拂不以为然,觉得对方是危言耸听。
然而孟新宇听了之后,一改之前嬉笑之色:“秋兄,魁山所言不无道理,你不妨回思一下,凡事此人所在之地,必定会有混乱之象。”
经由孟新宇这一提醒,秋万拂还真发现了这个规律。
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自从他认识江千越以来,所见所闻竟然跟孟新宇说的一样。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三人议论之际,自远处传来一声驴叫。
循声望去,就见江千越骑着毛驴缓缓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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