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参与科举一事,江千越曾经向他提过,于是笑问:“呵呵,令尊怎会突然改变了想法?”
江千越摇了摇头,其实他也想不透这一点,但对他而言是件好事。
“如此自信,老朽就拭目以待了!”
江千越刚才说的话,可谓是相当的自负,就好像秋闱州试如探囊取物一般。
因为科举考试,落榜乃是常态,谁也不能保证首次就能高中。
江千越也不多言,拱手一礼:“关于调养祛毒一事,就有劳老先生费心了,晚辈告辞!”
随后,退出房间。
心情沉重的江千越,就连与古小梅撞个对面,他也丝毫没有心思搭理。
“该死!哼!这人真可恶!”
古小梅嘟囔了一句,然后推门进入药房:“爷爷,他找你有什么事吗?”
“这是新药方,你按照此方子为小江配药,记得三日一副,先看看效果再说。”
古原明没有回应,而是将一张刚写的方子递给了孙女。
“新药方?
爷爷,他怎又……”古小梅扫了一眼方子,整个人开始花容失色,“我……我这就去给他煎药!”
“这孩子……”
……
江千越走出古生堂,刚打算回去,却看到街角茶摊坐着一个熟悉身影。
“道长真是好心情,竟然在此纳凉饮茶!”
江千越冷冷一语,然后就大马金刀坐到了桌子对面。
风谷子一抬头,面带笑容道:“哟,原来是公子,真是巧了。”
“是啊,真是巧,一个嗜酒如命的道士,竟然开始不饮美酒饮苦茶了。”
江千越句句不善,风谷子却不以为意:“公子,这是埋怨贫道出工不出力?”
“啧啧啧,真是难得啊,道长竟然还有一丝自知之明,这可真是让江某诚惶诚恐啊!”
江千越说着,将腰间折扇丢了过去,“道长在修道之前,定是一名园丁。”
风谷子接过折扇,颇为好奇:“园丁?
此话何意?”
“会挖坑啊!”
江千越戏谑一语,示意那把折扇,“这种花种树,你不得先个挖坑?”
“哈哈哈!公子说笑了。”
风谷子说着,将折扇在手心敲打。
这个动作,可是把江千越吓得不轻,腾地一下跳了起来。
江千越这一举动,也把风谷子吓了一跳,于是急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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