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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与孙洪氏,是否暗中私通媾和?”
韩忠话一出口,使得众人一片哗然,心说这案情怎么扯到私通媾和了?
江千越眉头一皱:“这孙洪氏又是何人,草民并不认识此人。”
“江千越,到了此时你还想抵赖?”
黄鸿在一旁冷笑道,“孙洪氏,正是死者孙远之妻,你风流好色众人皆知,只是没想到还会扒人墙头,真可谓是龌龊至极。”
黄鸿故意提高了声调,因此衙门口能听得一清二楚。
江千越神色有些慌张,但还是故作镇定道:“荒谬,这就是栽赃江某的杀人动机?”
一见江千越神情慌乱,黄鸿顿时心情大好:“你与孙洪氏暗中苟合,却被孙远无意中发现,因此孙远与你发生了冲突,声称要到衙门状告你。”
黄鸿越说越是兴起,似乎要将所有情绪全部发泄:“然而你仗着家中殷实,就以钱财堵住孙远之口,然而孙远却贪心不足,多次向你索要封口钱财,而且一次比一次多。”
“当孙远最后一次向你索要钱财时,你却百般推脱不见,于是乎,孙远不得不前往西江月酒楼向你当面索要。
你怀恨在心,不愿孙远这个吞金兽继续下去,于是表面上说是招待孙远,实则在酒食中下了殊魂香!”
黄鸿像是在叙述故事一般,向众人描绘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江千越嘴角微微一动,语气微微颤抖道:“你这故事编造的真是离奇曲折。”
“若论编造不入流的怪力杂谈之文章,黄某怎能比得上你江千越?”
黄鸿一摆手,尽是嘲讽之语气,“文章故事可以编造,然而黄某述说的可是案情经过,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成?”
“笑话,若真如你所说那般,江某是个顾及颜面之人,又岂会毒杀孙远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不是给自己寻找麻烦?”
江千越反唇相讥,“莫非你以为,江某会像某些人那样愚蠢,选择亲自上门自取其辱?”
这一句话,等同于嘲讽了两个人。
江千越的言外之意,是指当日黄鸿与孙仲翔到酒楼刁难一事。
然而,今日孙仲翔并不恼怒,而是紧随其后道:“最危险得地方也最安全,同样的道理,最引人注意的嫌疑,也就越能摆脱嫌疑,你现在不就是以此作为诡辩么?”
“孙兄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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