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即使心里早有认定,可真的看见锦玉茗鬼祟身影的时候,锦葵心中仍无法释然,为何锦玉茗两姐妹都这么厌恨自己,她只是想要借着伯父的脸面,找来御医为石头治病,她不曾负过她们啊?
且席文栋,表哥明知道锦玉茗借他之名谋事,却仍未发一言。
她为何如此不得人心……
锦玉茗一直寻不到锦葵,一阵风似的又跑了出去。
酡红和朱瑾天色不过刚刚擦黑,两人就回房休息了,连锦葵出去一趟都不知晓。
床上挂着的绡纱帐子伴着点点烛火,浮光幽暗,映得锦葵脸上的泪都越发的灼热起来,御医为石头诊治好久了,始终没有半分起色,她或许不该留在京中,她该回辽东的罢。
没有找到锦葵的锦玉茗心情复杂,既遗憾失去一次大好的机会,又难免心生窃喜。
无论对谁来说,能清清白白的活着,都比手脏了要好,脏别人的手也就罢了,赔上自己可不值当。
尤其是为了锦葵那种人,锦玉茗脱下身上男子衣衫,卷成一团扔进火盆里。
她双手微微发抖,火光烤得她脸颊发热,她也不想做那恶人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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