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且他后继无人,不论是席光赫还是席光耀,都不是个有才能的,席家这辈唯一有些能力的,还是一个从出生便被打压的庶子,如今人也不知死哪里去。
席德庸孙辈更是连父辈都不如,这席家三代之内断没有再出头的可能。
可他不同,若他真能通过葵姐儿走上东厂的路子,区区一个席家,怕他作甚?
席光赫看着锦元良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丢下一句可别怪我不客气,转身便走。
锦元良坐在椅子上,显出几分逍遥,拿过桌上茶壶,为自己续上一杯茶,连声道:“好水,好茶!”
锦玉茗看见自己舅舅怒气冲冲地从正堂走来,赶忙上前询问。
席光赫看见锦玉茗锦雅丹二人,脸色虽有所缓和,但口气却十分不好:“问你爹去,他如今翅膀硬了,也不把我们席家看在眼里了。”
锦玉茗姐妹两人心中都是一沉,锦雅丹咬了咬嘴唇,一时之间气的有些发晕。
自那日锦雅丹被锦元良扇了一耳光后,酡红同朱瑾对锦葵比以前尊敬了少许。
这两日她一直想找大伯父商量回辽东的事情,可锦元良都不在府内。
不过刚才,管家来通知她,让她带着石头去正堂,说是请来了御医为石头看诊。
锦葵听见后连忙找小厮喊来石头,从得知石头被锦滦欺负以后,锦元良就把石头安排在外院居住,虽然紧挨着下人房,但锦葵觉得那也比跟锦滦住一个院子强。
正堂中,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对着她二人和蔼一笑,待石头走进,语气温和的问:“你就是石头吧,把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锦葵连忙拉着石头的袖子,把他的手放在老大夫面前。
大夫伸出二指,搭在石头手腕上,锦葵紧紧盯着老大夫的手指,期盼会出现什么神迹。
大夫默然不语,片刻后又让石头换了一只手,继续把脉。
石头乖乖地任由大夫把来把去,锦葵面露焦急。
少顷,大夫抬眼看向坐在一旁的锦元良,微微摇头。
锦元良无声轻叹,随即以眼神示意大夫。
二人之间的动作,锦葵并没有看见,她此刻心内焦急,只盼着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大夫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把脉枕放进药箱,扶着自己的胡须道:“不太好办。”
“可是没法子了?”
锦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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