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进的脸色很不好,毕竟赵大熊是他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赵大熊这么不吭一声的走了,可是没将余进这个师傅放在眼里了。
一行人到城门口各自分开,余进和余铁牛去了天香楼送兔子,楚毅和楚老大去找熟人打探,楚凡和老太太先去了仁德堂,手里还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了粥和馒头。
“步大哥,人怎么样了?”刚进门瞧见步松,楚凡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知道楚凡着急,步松也没有卖关子:“已经醒过来了。”
“醒过来就是没事了吗?”楚凡紧张地捏着拳头追问道。
步松点点头,楚凡就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楚凡跟步松道谢后就匆匆往后院走,她要去见一见刘二郎,再最后确认一下那个猜测。
刘二郎是天亮这会才刚醒过来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面色蜡黄蜡黄,有气无力的躺在简易地木板床上,刘二郎媳妇昨儿晚上就在这里守着,一并守着的还有一个小药童,昨儿半夜刘二郎还发了高烧,步老大夫又来给人施针这才降了温。
楚凡和老太太走进来,刘二郎媳妇正给刘二郎喂热水:“当家的,你这次大病一场,可一定不能放过楚家人,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还好老天有眼,让你醒过来了,要不然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
刘二郎拧着眉头,遭了这么大罪,这会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别胡说,没人对我做了什么……”
想到那一夜,刘二郎现在还宛如做梦一样,那是一个可怕的噩梦,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要完了。
“当家的,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我看糊涂的是你才对,我昨儿跟你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是不是?要是想不起来,我可以帮刘二婶回忆回忆。”
陡然而来的声音吓得刘二郎媳妇一个哆嗦,霎时转过头,瞧见楚凡和老太太的声音,脸都吓白了,比床上躺着的病患刘二郎脸色还要白上三分。
“你,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出了钱还不能来吗?”
刘二郎媳妇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那张欠条,恨得牙根痒痒。
这可是好几两的银子啊!可不是随手可摘的树叶子。
明明就是他们的错,最后看病的钱还要他们自己付,这是什么道理。
“刘二叔感觉这会怎么样了?”楚凡直接忽视了刘二郎媳妇,搬了个凳子给老太太坐下。
两人目光如炬得看向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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