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准备打完招呼就要走了的时候,郁闻州再次开口——
“给我吧。”
锦瑟愣了一下,景荣也愣了一下。
郁闻州微微皱眉,在两人同时的注视下,他淡然地解释道:“我家里有狗吃的感冒药。”
锦瑟多少聪明的一个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心尖仿佛被触动了一下。
谁不是爱而不得呢。
她微微一笑,知道交给郁闻州不会有半点问题,反而会被照顾得格外好,只好割爱,答应道:“那好,就麻烦郁少了。”
郁闻州将茶茶抱在臂弯里,景荣倒是一句话也没说。
这种心甘情愿的事,他不便多说什么。
郁闻州心思玲珑,又何尝不知道什么是饮鸩止渴。
可有些事,会上瘾,在暗处悄然滋生,茁壮成长,要拔除,只能拆筋扒骨,最后也可能落到一个神形俱灭的下场。
郁闻州说:“你和他们说一声,我就不上去了。”
“要回家了?”景荣问道。
郁闻州点了点头,将暖手袋放进大衣口袋里,然后覆在狗的身上,挡住寒风,“它在发抖。”
景荣的目光顿了一下,眼底掠过一丝不可思议,一语道破:“你倒是难得有大发慈悲的一天”
郁闻州随意地笑了笑:“那也要看对方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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