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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世界意志，这是铁了心，要让我帮它培养天命之子哪！’

荀沐心中喃喃。

不过，双赢的事情，他也不会拒绝。

——至少，在王大锤身上收割源能点，比在其他人身上，要容易得多！

王大锤那个宿主不急，倒是小徒弟，似乎有心事……

荀沐驻足。

砰！

玉真小童呆愣愣地，一头撞上来。

“师父，我我……”

他缩着小脑袋，咬着嘴唇，急得都快要哭了。

“无妨。”

荀沐和颜悦色。

从前身的记忆残片中，他知道：前身对这小徒弟，虽然没有剥削虐待，但平日里态度，也着实说不上多好。

玉真小童：？？？

他小脑袋上，仿佛冒出了一串问号。

嗯，没打我？

“徒儿啊，你是不是在疑惑，觉得为师有些变了？”

荀沐突然问道。

“我……”

玉真小童怯怯地偷眼看去，见荀沐还是在温和地笑，这才小心点头：“是，师父撞坏脑袋后，就跟换了个人了似的！”

荀沐：？？？

什么叫‘撞坏脑袋后’，会不会说话啦？

他深吸口气，高深莫测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恒名。变化之道，存乎一心；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如今之我，既是我，又非我，你可懂了？”

玉真小童：？？？

他歪着小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不错，有悟性！”

荀沐满意点头：“这句话，等你什么时候懂了，就明白你心中的疑惑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

天知道！

反正，他说的什么，自己都不懂。

但没关系，就是要故弄玄虚，能糊弄住人就行。

嗯，学习于教授的优秀经验！

当然，这非是什么大事。

真正令荀沐重视的是：这一路走来，随处可见的丧尸。

要知道：盛京可是联邦腹心，正常情况下，除非仙女星沦陷。否则，哪里乱，这里都不会乱才对！

‘看来，要擒头软骨头的‘极限种’问问了！’

他暗忖。

想什么来什么……

就在这时。

“咦？”

荀沐忽然眉头一动，暴喝道：“大威天龙，世尊地藏！呔，丧尸，哪里逃？”

……

十分钟后。

一头鼻青脸肿的‘极限种’丧尸，被提溜来，还在连连求饶：“大爷，饶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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