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供给的粮饷有限,而又无法就地征调税赋,府中积蓄也将耗尽,我们只有另谋它地发展才能得以保存自身。”赵昺喝口茶苦笑着说道。
“殿下,属下听说鞑子内乱正欲北撤,我们正可借开府之机借势收复些州县也好过前往琼州那贫瘠之地啊!”赵孟锦知道殿下所言句句是实,留在这里生存都成问题,更不要说复国了,但他依然不赞成前往琼州。
“是啊,殿下!”蔡完义也言道,“琼州四面向海孤悬于外,虽能暂能凭借大海拒敌于外,但其处物产不丰,内部不靖,所需粮饷还需两广筹补,财政一直是捉襟见肘,王府迁往怕也难加筹措。而东南、两广皆富庶之地,人口稠密,我们只需占据数个州县,所征收的粮赋就足以供应府中所用。”
“嗯……”赵昺嗯了声,未置可否,他早已预料到自己的计划不会一帆风顺,今日一说果然被府中两位‘军政’首官质疑,因而并不意外,“两位主事说得不错,但你们想过没有蒙古人是不是暂时撤兵,转瞬又会卷土重来;还有凭借我们府中的力量,能否夺得几个州县,即便占据了又能否守得住;再退一步讲,我们不但占稳了脚跟,也打退了蒙古人的进攻,但会不会因此而受到朝廷各方的擎肘,能否得到进一步的发展从而完成复国大业?”
“这……”蔡完义和赵孟锦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他们都无法回答殿下的问题,说得不好听点俩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更不要说采取相应的对策。
“据本王所知,蒙古人因争位引发的内乱已经持续了十数年之久,而敌酋忽必烈一直未能将其平息。一者是全力南侵,暂时无暇顾及;二者其时他刚刚继位,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根基不稳。因此采取靖绥之策谋得大局平稳。而今形势已大不同,其南侵基本功成,内部业已整饬完毕,地位日益巩固,便决心抽调江南精兵平叛。本王以为十数万百战精兵北返,必定会以摧枯拉朽之势平定叛乱,多则半年,少则数月便可去而复返,其时元军再无后顾之忧,必将久驻江南,对我朝形势将更为不利!”
“现在我府中护军实力大家也很清楚吧!”赵昺见众人一时陷入迷茫自问自答道,他如此便是让大家产生先入为主的思想,从而顺着自己的思路去走,“水步两军成军不过月余,有战力者不足三千,训练不足,且军资短缺。若想凭此与敌交锋,又有多大的把握能胜,恐怕胜了也是惨胜,赔光了老本,根本无力应对元军的反扑,届时只能重走败亡之路。”
“是了,殿下所言极是,即便我府中能攻城掠地打下一片天地也必会成为鞑子的眼中钉,重兵围攻之下我们很难持久。再者,殿下身份贵重,怕也树大招风引来诸多非议,难以有大的作为。”蔡完义听完殿下的分析觉的有理,琼州那破地方被视为流放之地,没有人愿意去正好可以避人耳目,从而赢得发展的机会,“殿下现在主张趁敌北返之际转而移军琼州,以天堑为凭据守赢得时间,韬光养晦以图后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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