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小年纪居然图爱虚名。
“两位大人,你们以为议和能否成功?”赵昺看着俩人的表现只想乐,议和的事情还未有结果,便对自己这一通责问真可以用‘爱之深,痛之切’来形容了。而他们的表现让赵昺也真的感觉到这两人是真的关心自己,那么将他们收入麾下的事情也许真有门,因此也不打算再隐瞒,要跟他们摊牌。
“嗯……这确是需要商榷。”赵昺一语说出,两人面色也是一变,刘黻沉吟片刻言道。不过他心中也是一松,这和议只是现在还是大宋一方情愿的事情,人家蒙古人愿不愿意谈还是未知数。且即便对方愿意谈,能不能谈成,谈成什么样,更无人知道。总之成与不成都在五五之数,而自己贸然上门‘问罪’就显得有些唐突了。
“可殿下只为能开府,要冒如此大的风险是否值得,若是和议一旦成功,殿下将是一无所有。”应节严想了想说道,这孩子胆子也够大的,其是拿自己的性命在赌。
“两位大人,万事皆有风险,坐船出海还有可能翻船,走路也许会崴了脚,躺在床上谁知明天能不能看到次日的太阳,但大家不还是照常坐船、走路和睡觉,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大家都知道风险虽有,但少之又少,不值得担心。”赵昺依然笑盈盈地说道。
“殿下的意思是和议难成?”刘黻眼睛一亮道。
“本王不敢言一定不成。”赵昺说道。
“殿下又有几分把握?”应节严问道,不过他看殿下表情一直淡然,显然是胸有成竹,这本是多此一问,但依然好奇殿下的信心来自何处。
“两位大人从政多年,历经数朝,经验和资历都比本王强之百倍,正好帮我参详一下。”赵昺虽然早知道结果,可也不能让老两位太下不来台,自己的身架放低点也没什么不好,因此摆出副请教的姿态。
“请殿下赐教,老夫洗耳恭听。”没想到老头也挺谦虚,也整出副求教的模样。
“那本王就妄言了。”赵昺对此很满意,大家都把姿态放低才好说话吗,“蒙古人自铁木真起兵,不过几十年间先后灭金、西辽、夏国、高丽,横扫西域诸国,每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已变得日益骄横,一言不合便屠城灭国,视天下苍生为猪狗,诸国为无物。本王所言可实?”
“殿下所言句句属实,并无虚言。”刘黻点头道。
“好,再看我朝自太祖立国已有二百多年,靖康之变后退守江南,日渐衰亡,复归江北无望,终在去岁失了临安,陛下及太皇太后以下百官请降,按常例都城失陷,帝王降服,便表明国祚已尽。上天垂怜,皇兄及本王侥幸逃出,皇兄在众臣拥戴下为帝,再续国脉。但在蒙古人眼中是否视我朝为一国?”
“这……”刘黻和应节严默然,心中清楚王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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