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果报一因,自吕阀内乱后,倒是很少听说贵阀几位大员的踪影。”
周子通面色微变。
吕阀内乱,算是近几年内,唯一震惊山南、山北两道的大事,要知道吕阀全盛时期,治下像黑山城这种规模的公城足有百座,更别提被征服的军镇、古城、邬堡等地盘。
像这种规模的大兵阀势力,便是整个钟吾古地都没几股,兵锋威震数十万里,除了七大边镇无人能治,再往上便只有立制建国了;不过就在吕阀威势达到全盛时期,出现了一件相当诡吊之事——
那位来历神秘莫测,打下赫赫一片疆土的吕侯突然失踪了!
然后各地黑行就出现了关于吕阀数位领兵大将的通缉令。
若非如此,戚笼还真不一定认出对方,毕竟当初杀入古月湖的五位豹将,可没有这一位,佛帅,周子通!
周子通巨大的身形,哪怕半坐着都比常人要高,两眉粗而尖,皮肤赤金,像极了佛家的护法金刚,如今他缓缓站起,像是一座大山般把戚笼盖住。
老屋子杂物甚多,其中一根竹竿似是用来晾衣用的,周子通我脚掌微动,地面一震,一声崩响,竹竿子的粗头就握在掌心,大拇指和食指掐住竹节,戚笼若有所思。
“你有凶气而无锐气,善用刀?”
“六岁玩刀,十年不缀,无师传,大成后再想师傅,均不和路数。”
周子通点头,“你刀已入道,没师傅正常,我大约二十岁时,也超越此境,悟枪二十载,败三次,方大成。”
戚笼深吸一口气,手中小碧炼斜握,身体半躬,两条大筋自足底绷到脊椎,似两张交叉大弓,他更善长马上刀,如今无马,人便是马,刀便是人。
大弓一弹一炸,脚尖戳地,刀顺左肩向枪三寸撩去,周子通眼光向上抬,戚笼眯眼,一晃刀身,劲力喷涌,刀光裹挟二人满身。
周子通先点头,后摇头,竹竿根部往回一戳,‘啪’的一声打翻刀背。
竹竿出,刀散,背生凉意。
杆尖距离喉咙不过一丝。
戚笼额前微湿,喉结微热,他想咽一下喉咙,咽不下去。
“缠头,裹脑,不过如此。”
在刀法上,正架过头谓‘缠头’,反架过头谓‘裹脑’,都是刀中杀招。
戚笼做了近十年马匪,砍人无数,身心意相合,才炼就了这一招刀意,刀背不离不旋,大成显功,却被对方一杆子戳破。
“中平枪?”
周子通摇头:“这是崩枪。”
崩、拿、炸、点、缠,这是枪中五基本。
戚笼若有所思。
“请先生赐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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