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奉天看得有点哭笑不得,这几天的功夫,这包包怎么还学会打野了?
他看着包包那股子臭屁的样儿,抬脚踢了它一个趔趄,狗子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一脸谄媚,还叼着一只兔腿,仿佛在问周奉天:“小主人,要不要来一条包包亲自打来的兔腿。”
“自己留着吃吧,不过以后不许偷溜到山上去了。”
周国福也应了一句说:“对,现在山上不太平,就说我们家那边的天池山,你二叔公说,之前好像听到熊叫了,奇了怪了,这么多年了,都没听说过山上有熊……”
周奉天想起那对棕熊母子,不由得糊弄了两句。
还没多久,周奉天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那头显示的是一个极为陌生的号码,周奉天接了起来。
“请问是周小兄弟吗?”一个爽朗的老者声音传了过来。
周奉天对这个声音似乎有点印象,细加回忆,他才记起来,应当是在百草堂的两位老者里的一位,孟金堂,孟老哥。
不过,周奉天记得自己没有给他自己的联系方式。
“是我,孟老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孟金堂此时正在一个别致的小院子里,他的身后是一层三层楼高的小洋楼,颇有民国时期的风格,这栋小楼在当地由来已久,因为颇有历史价值,以及他背后的故事,价值上亿,而且还有价无市。
孟金堂的身边,还站着一对母女,此时两人都面露难色。
孟金堂和她们的长辈是至交好友,而他本人同样也是华东地区十大制药集团之一的华佗制药金牌顾问。
可他们的长辈所得的病症极为奇怪,哪怕是孟金堂这样的医学大家,都看不出端倪,只能遵循古法,用数十年的药材吊着性命。
这些年来,他们走访了中医西医,遍请全国有名的医生,可没有一个能够提出解决方案,甚至有几个出手,还加深了病症。
只是,长此以往,完全不是办法。
孟金堂每周都会来这处小楼一趟,替老友推拿,进行活血按摩,风雨无阻。
但家中长辈的身体仍是不见好转。
直到前不久,孟金堂再次登门拜访。
“我在老曹的药店里,无意之间,偶遇到了一个精通针灸的大夫,我想或许可以请他一试。”孟金堂的提议很慎重。
但这两个母女也看到了一线曙光。
“孟老先生,你是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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