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刘嫂子冷笑:“就这还不知足,每年都说收成少,只送一担租子,多了我从来没见过。”
……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沈悦上前一步道:“可我族伯还觉得不够。
今年只送半担粮来不说,还说我的嫁妆田怎么能租给外人。
他家的那位,说我新媳妇里外不分,上来就要替婆婆打我。
我婆婆拦下她,她还一直骂人。
骂我狐媚子……什么难听骂什么。”说着泪水就止不住了。
管氏直喘粗气,刚才对那老婆子,打的太轻了。
那老太婆抬头要还嘴,瞄到管氏吃人的目光,吓的后退半步,不敢吱声了。
沈笑走过去拉住大姐的手,沈悦仿佛获得了力量,擦了泪继续道:“我公爹看实在不像样,就送他们出去。
走到门口时,我才发现族嫂把今早我放到窗台上的镯子藏到袖子里。
我让她还我,不仅她不给还,她婆婆又要上前打我,说我冤枉人。”
刘嫂子几个妇人,立刻把那年轻女子堵上,从她身上搜了出来。
那女子还叫道:“我的我的。”
刘嫂子举给曹捕头等人看,“这是祥哥儿给她媳妇买的,我和大伙儿都见过。”
“就是就是,银楼里都记录,曹捕头可以去查。”
“呸,这是个偷儿。”
七嘴八舌中,沈笑听明白了,那老太婆走到大门口,甩大姐巴掌时,被郭婶子挡住了。
许大叔让他族兄族侄拉住人,他族兄族侄都跟没看见一样。
街坊四邻们看到,许大叔侄媳和沈悦拉扯着就打起来了。
大家来拉架,许大叔的族兄不许,抄起扁担赶人说是家事。
其实沈笑觉得,他是心恨大姐不把地租给他,借机让自己儿媳妇打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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