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
“七两,我们出两亩荒地,刚我和我娘我哥商量了,她说我们跟你干,也种红薯地瓜。”大花对七两有信心。
二花蹲在边上不住的点头,表示她们家都支持。
四个丫虽然没吱声,但她们家有三亩荒地,回去跟娘抠出来一亩种。
“大花,你信不信,真种出来了,咱们不用出家门口,都有人主动上门买。”沈笑用布擦干盘子递给四丫。
“那我们家全种上?”大花在想这个可能性。
“村长叔说他十五亩全种。”沈笑给她打了剂强心针。
四个丫瞬间对视后互相点头,她们一定跟着种一亩。
一个穿着补丁落补丁的十三四岁女孩,听到身后的话语,轻轻放下洗好的碗。
转身和沈笑道:“七两,一亩地真能出八九百斤。”
“能啊。”沈笑一看,是陈家的一个小姑娘。
“大苗姐,你家能种吗?种子不要钱呀,多好的事儿。”大花鼓励她说。
严格来说,陈大苗不姓陈,他们姐妹两个,兄弟一个,是她娘高婶子带来的孩子,改姓了陈。
可怜高婶子命苦,因为大苗亲爹好赌,输红了眼,把这母女三个抵给了别人。
高婶子连夜带着女儿逃了,被人堵在马头那边码头。
马头曾经也是运河上一个繁华的码头,不过等州府新城建好后,慢慢的这处码头落寂了。
但仍然有船会偶尔停靠,在码头做工的好些人,见一群人围着几个女子打的厉害,纷纷上前劝阻。
得知原委,众人纷纷谴责大苗爹,有人请来里老,那里老是个正直的,当场斥责他们,说他们犯了大周律。
户律,凡将妻妾受财典雇与人为妻者,杖八十,典雇女者杖六十,知而典娶者,各与同罪。
然后说他们还聚众私赌,论罪当加罚,要将这伙儿人送官法办。
谁知还没等人绑他,心虚的大苗爹他们怕被送官,当场逃跑时,大苗爹失足掉河里了。
也是他自作孳,当天饮酒过度,掉河里竟是再没有凫上来。
后来高婶子在大苗家过不下去了,经人说和,嫁给了丧妻独有一子的陈大叔。
两人婚后生了一子没多久,陈大叔高兴,多喝了两盅,却是吹风后一病不起,不久亡故。
这一大家子两女三儿,亲的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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