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下大暴雨那天还顶着麻袋给杏树遮雨,惹的娘连骂了她们三天。
摸摸丱发上用破皮条缝的粗布发带,想到二花的鹅黄发带,她想跟着七两姑姑一定能挣到钱,能有根鹅黄色发带,粉色也行。
在许记取过二十多斤五香豆干,他们一行往通州城赶,路上车马少,沈笑坚持自己驾车。
这条官道是去年才又修的,路面平稳,所以半个多时辰,他们就来到了通州城。
此时,赶车的早已换成沈志,从十几里外的张家湾开始,人车马就多了起来,沈志可不敢让妹妹再赶车。
此刻漕粮运输已经接近尾声,前次温榆河决口,幸亏抢救及时,否则一年几百万石的粮食就全泡汤了。
城内来往的车辆人马,极其繁多,遇到转运漕粮进城的车马,都需得小心避让。
沈志极其难艰的移动到了东城门。
“穷南关,富北关,吃吃喝喝是东关”的东关即是土坝码头所在地。
尽管不止见过一次,沈笑依然被远处土坝街的繁华所折服。
以木排桩挡土夯筑而成的码头,岸边处处栉次鳞比的漕船,几千漕运工人在“把头”的安排下听差搬运。
极目远眺,沿岸几里皆有茶肆,酒馆,各色小吃。
沈笑他们的目的地,就是漕运码头向南百米,一处写有:凡民船者止步的,黄亭子以南的民用客货船码头。
灰头土脸的赶到到客船码头不远,一家挑着常记胡辣汤幌子的小吃摊近在眼前。
“常大叔,来五碗咸豆腐脑儿,一大份油饼。”沈志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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