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事。
为此事,大伯陆承庭还与祖母大吵一架。
她印象里父亲并不亲近,还没大伯二伯对她亲切,所以继续留在老宅上山采药,下河捞鱼。
有次不小心磕破眉心,血流到太后送她的沉香木镯上,就此习得心法打开了空间。
元圣九年,祖母派人暗示她在老家多养养身体。
原来是父亲调回京中,要娶新妇了。
元圣十年,大伯母来信,说调回京城才一年的父亲又外放了,这次,他妻妾都没带,原因是她们都怀孕了。
她信中再次询问陆氏要不要回家,说她大了该在京中露露面了,比如去拜访一下宗人令,说可以让堂兄来接。
已经十岁的陆氏,早就明白自己天花得的古怪,也明白大伯母的深意,这回她同意回家了。
她祖母倒是聪明,亲娘的院子为自己保留着,可却是个空院。
陆氏本就聪慧记性佳,又修习心法,很快她就发现,亲娘的一些东西都跑到继母和小妾屋里了。
就连继母张氏的娘家弟妹,戴的都是亲娘的玉镯。
一些田产店铺居然在张氏手中。
怪道两位伯母平日里不搭理张氏。
五年的相伴,那嬷嬷和丫环早就与陆氏有了情谊,她不避二人,在书房的门槛下,挖出了一盒金页子。
沈笑看到此处,突然间大叫一声:“我知道了。”
跳起来跑回到书房,她再度从妆盒里取出画布。
拿到院外对比了几次,惹得周氏问她怎么了。
“大嫂,你看,”沈笑指着画布上有些杂色的几片石榴花,“这几片落的位置。”
周氏凑近看了又看,然后不确定的道:“落在了堂屋的门槛里了?”
“对。”沈笑又蹲到门槛前,这里会不会也埋了金页子。
压住兴奋,她对和她一起蹲下的大嫂道:“也许,我娘在这里埋了金页子。”
周氏迅速摸摸她的头,“退烧了呀,七两,你怎么说起了胡话。
这院子是四叔成亲之前就盖好了。”
见小姑子用特别认真的神情盯着自己看,周氏也不淡定了。
沈笑是心动不如行动,立即找来工具撬地。
结果,从打谷场拉了一车麦子回家的哥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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