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自己当初和师义锋两人也是一见钟情,没有轰轰烈烈,只有水到渠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促成儿女亲家这事。
“亲家母,要我说吧,贵在真诚,不管是为人还是处世,只要真心相付就好。这事我不是帮谁,就事论事来说,利河即便有苦衷,也不该不声不响的就疏离了别人,这换做任何人都会多想的,闵巧那孩子又是个多心敏感的,哪怕利河当时随便编个借口也好,也不至于让闵巧胡思乱想,病了好几场,闵家疼爱闺女,能不生气吗。当时闵红旗同志还特意去问过,利河就是不吭声,这谁能接受,难免不会觉得自己是被耍了,你说是不是?”关键是这事让任丹华觉得,师墨也被害得成了罪人,她还替自家闺女生气呢。可这事怪不上严大智和季慧芳,她有气也不好冲他们发。
严大智季慧芳沉默不语,这事他们懂,利河那小子从小就着性子,啥话都憋心里不说,以前不觉得是个什么大问题,可这次,出事了,差点命都没了。
他们老两口悔得不行,早知道小时候就该他把这毛病掰过来,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往后多注意些。
严大智又想抽烟了,季慧芳不允许他多抽,没带,只能搓着手指缓解。
闵家这事,其实成不成的,他不在意,不成更好,自家儿子这德行,确实担不起一个家,没得害了人家姑娘。
他愁的是严利河的性子,这次这么大个篓子,差点把命送掉,一想起来他就后怕。
不说被人杀人灭口害了性命,就说他脑子拎不清,稍稍被人胁迫一下就妥协帮忙办事的作为,如果不是严谨,不是谭同志,他现在怕是和向聪明一样送命了,不丧命,下半辈子,怕是也只得在牢里度过了。
自己什么本事没点自知之明,还异想天开想干大事,最后害人害己。
这样的蠢儿子,他怎么敢放出去。
任丹华看着严大智两口子脸上的愁绪,暗忖自己的话怕是重了些,又道。
“利河这孩子是个好的,就是有时候行事不太成熟,经过这次的事,希望他能学到些东西,成长起来。他现在要做的,不是求得闵家的原谅,让闵家答应他和闵巧的婚事,而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真心改过,改掉自己的毛病。以后和闵巧有什么样的缘分,再慢慢看,闵家又还在气头上,不急在这一时。这就是我的一点个人看法,亲家母听听就好。”
季慧芳连连摆手,“亲家母能跟我说句真心话,我感激都来不及呢。你说得对,我看自己的儿子,觉得他只要不杀人放火,作奸犯科,都是可以被原谅的,但不能让别也这样。闵巧是闵家的掌中宝,闵家人疼她就跟我疼自己儿子一般,我能理解。我家混小子,这次把人家姑娘伤得不轻,又做了不少蠢事,闵家不同意是应该的。亲家母的话我也懂了,你放心,我回去就好好说说那小子,这见天的去堵人算个什么事,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懂事。”
任丹华笑,“亲家母能明白就好,雪还没化完,地里也没什么活,你们难得过来一趟,中午就在这里吃吧。顺便把我大儿媳娘家人也叫上,这些日子,多亏你们照料他们了,他们都是不善农事的人,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季慧芳想到汪家人,简直一个头两个大,那家男人就跟小孙子嘴里整天念叨的走火入魔一样,汪家对新的事物,赋予诗词的热情,走火入魔了。
干着干着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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