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该!
看着针头没入了皮肤里面,殷红色的血浆缓缓的抽了出来,沈知初疼得脸色越发的惨白,真的是太疼了,比做胃镜的时候还要疼。
抽血的护士还没有见过如此瘦弱虚弱的女人,盯着那一截白皙的手腕,小声问道:“还能坚持吗?”
沈知初头晕的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抽吧,我没事。”
护士总共抽了,便不敢继续了,女人的手实在是太过冰冷,已经不是正常人的体温。
沈知初昏迷的前一刻,听到最后一声话是,厉景深问护士:“够吗?不够可以接着抽。”
这些年来,厉景深是怎么变得这么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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