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遒趴在沙发上看着体型庞大的叔叔,他嘴巴留着口水,“啊,啊啊啊啊呀”
凌今若赶紧抱起孩子看,“让姑奶奶看看嘴巴怎么流口水了?”
凌遒越长越像凌谨言了,只不过,他比他爹肉。
肉胳膊肉腿,肉脸圆滚滚。
让他去称体重,凌遒不配合,总是从体重称上爬下去。
后来,凌阵不知道去哪儿变出来了一个杆秤。
他把孙子丢在塑料袋中,然后用勾子勾起来,另一只边他挂上秤砣,他开始推动中间的砝码,“让我看一看啊,我孙子是多少公斤。”
凌阵眯着眼睛看他手中的刻度。
“哟!我孙子都超10公斤了。”
凌遒在袋子里憋屈的难受。
“一呀呀一”凌遒“呼救”
然而凌阵还在对客厅中的亲家和妹妹秀自己的本事,“我们小时候读书学的就是这种,以前我爷爷那会儿卖菜,他们都用这个承重。
现在大家都用计算器,我们那会儿都是算盘,一珠一珠的。”
凌遒:“呀,啊,咳咳,呜呜啊~”
他哭了。
哭声让家里的大人发现了。
赶紧把他抱出来,抱在怀中拍着后背哄他。
凌谨言回来看到客厅放的杆秤,他喝水喝到一半,感觉有点大事不好。
“爸,你们用这个杆秤是不是称我儿子了?”
亲爹凌阵不说话。
岳父虞伯隽推着轮椅就走了。
凌谨言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又看到作案工具塑料袋。
他心疼儿子翌日直接抱着儿子去上班了。
终于和爹地在一起了,凌遒躺在沙发上睡觉他身边都没有人围观了。
白思璐追过去玩儿侄子。
“思璐,轻舟都快当爸了,你还不考虑婚姻?”
凌谨言问好友。
白思璐被家庭伤过,她觉得婚姻是坟墓,不死也能给人憋死。
“不考虑,没打算。”
她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潇洒自在,来去自如。
活够了就安乐死。
之前樱园小区的人都当虞落人没有丈夫,经常不在一起。
后来,许多人都当凌谨言没有老婆,只给他留了一儿一女不见他妻。
女人的嘴巴碎,男人好奇起来,也不比女人差。
渐渐地大家都觉得凌谨言丧偶。
还有人想给自己闺女介绍给凌谨言。
“我妻子在国外读书,我岳父是法国落桑。”
落桑的势力可不容小觑,他竟然是落桑的女婿。
一下子谁都不敢再介绍闺女上前了。
他洁身自好,让在外学习的妻子足够的放心。
一些享乐场所他半步都不踏入。
两年时间,虞落人的书念完了。
从此,凌谨言的身边有女人了。
两年时间,她回来时儿子都两岁三个月了。
她身上的稚涩褪去,时光给她镀了层保护套,叫温柔。
岁阳看到妈咪是黑头发,她放心了,看来妈咪的营养跟上了。
回国后的虞落人也没闲着,去看望了明城的众多好友。
郑怡当妈半吊子,时而靠谱时而离谱。
就这样,她的儿子女儿也健健康康长大了。
郑怡姐妹团中的姐妹,嫁人的嫁人,联姻的联姻,在她们三十岁以前,全部嫁了出去。
有人生活幸,有人生活不幸。
好在,有一个郑怡在那里撑着。
谁敢欺负她姐妹,她就招呼一群姐妹上门算账了。
她不足为惧,真正惧的是她背后的丈夫,柳文成。
柳文成接手郑氏集团,他成为了明城的新贵,顶圈游戏规则的制定者。
好在,他一如既往的宠郑怡,对她从无二心。
虞落人抱着儿子又去了利豪会所,温允儿急的手忙脚乱。
她指着沙发上一岁的儿子,“你是不是要和你妈比赛谁哭得声音大?”
当医生的竟然搞不定自己儿子,温允儿差点给儿子丢了。
她男人说她:“你幸亏不是妇产科的医生。”
亲儿子还能丢来丢去,这要是去照顾人家的儿子,估计谁是谁家的她都能搞混。
她在明城小住了一周,离开时,开车去了昔日的虞家远远的看了看。
阳光下,它破败的不像样子。
这里最终连拍卖都没人要,任由它变成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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