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脱拉黑人街的911酒吧见面,我喜欢在袖子上纹着个金色蝴蝶。”轮胎说完后,就干脆了当挂了电话,听着里头的忙音,唐刀摇了摇头,“多少钱?”
“25美分,先生。”服务员挤着笑脸。
唐刀从口袋里掏出个五美元,想了想又放回去,翻出张华盛顿,丢在桌子上,“不用找了,我问你个问题,脱拉黑人街怎么走?”
服务员面色诧异,可很少有人会给加油站小费,但白拿75美分,可以去麦当劳整个汉堡了。
也许是看在华盛顿面子上,他很清晰的给唐刀指了路,并且还劝说道,“那地方晚上很混乱,大部分底层失业黑人都聚集在哪里,而且,那地方晚上警察绅士们可不敢去,喝醉酒的黑人跟发春的野狗眯什么区别。”
说了很多,反正前篇一律的话,就是很危险,一不小心,命都要丢在那里。
唐刀回头看了下正盯着罗伯特的奥斯本,一笑,“我喜欢那个地方,非常感谢提醒,先生,祝你晚上愉快。”
他边说着边摆摆手,走出了店门,用脚轻轻踢了下英国佬,“你跟我去找人,罗伯特留着看大车。”
奥斯本半瞪着圆眼,嘀咕两句,深处舌头把泡面舔干净,将空盒丢在垃圾桶里,拍拍屁股站起来,捋了下头发,慢吞吞不情愿的跟在唐刀后面,走了两步一回头,还朝着罗伯特竖起了根中指。
“白痴”,罗伯特骂了句,捂着肚子,脸上挂着点纠结,但嘴里回味无穷的香味让他下定了决心。
“再来三桶泡面!”
……
掺杂刺耳的音乐,宛如精神病人一样晃着脑袋的傻X,浑身恶臭的黑人,这就是脱拉黑人街酒吧的构成。
唐刀拧着眉,他很不喜欢这里的环境,奥斯本捏着鼻子,脸都快绿了,闷声含糊,“老板,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呕!该死的,这地方的黑人太臭了,这是酒吧还是厕所?”
“来…来喝一杯。”一名喝大的黑人中年人脚步虚浮,摇摇晃晃靠过来,眼神飘忽。
“伙计,别让我把你手给打断了。”唐刀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下敛。
那黑人讪笑着把手从唐刀口袋里拿出来,眼里哪还有醉意,大方伸出手,“马克.吐温,你可以叫我金币,我是这里的…”他手指转了下,“负责人”。
马克吐温?
这是低配版文豪吗?
唐刀心里吐槽一番,看了下对方手里的不明液体后,最后还是把手放回了口袋,“我只是来找人。”边说着,绕过他,就朝着卡座走去,奥斯本满脸揶揄的看着马克吐温,压低声音,“Nigga!”
马克吐温脸色一下子就凶狠起来,额头上的青筋瞬间就炸了。
这个称呼源自于美国白人奴役非洲黑人的时期的蔑称,代表了当时社会黑人的血统“低贱”,是专门为了歧视而创造的单词,跟称呼华人的“Heybro”一样,带有严重的种族歧视。
“混蛋!”
这谁还能忍得住?
马克吐温一脚揣在奥斯本的腰部,这后者怎么可能反应的过来,脚下一踉跄,撞在旁边的人群里,引起尖叫和骚乱,一击得手,前者乘势而上。
可奥斯本毕竟是“红魔鬼”的精锐,这反应过来,就怒了,彪了句脏话,一个正踹,踢在马克吐温的肚子上,直接把他给踢了个四脚朝天,冲上去,掐住脖子,施以老拳。
而领先半个头的唐刀听到动静,转过头来,也是一惊,但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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