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孩子估计直接就往生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随着打的架越来越多,易青的名气也越来越大,逐渐突破了西城区,有往宣武那边扩散的趋势。
可到底打架不能总是他占便宜,也有吃亏的时候,挨上两拳头,身子骨也疼,于是他就瞄上了同一条胡同里,据说解放前曾在天桥撂地,打把势卖艺的胡子爷。
那时候好像正赶上破四旧,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撂过地的胡子爷也被举报给扫进了故纸堆,街道工厂的工作没了,只能扫大街糊口,易青就经常偷家里吃的给他送过去,一来二去的俩人还成了忘年交。
本来易青也没指望能从胡子爷身上学到多高明的本事,可谁知道人家是真人不露相,一手八卦掌、燕青拳练得如火纯情,当时老人正心灰意冷,觉得一身本事没人传授呢,结果易青就撞上门了,当然也不排除吃人嘴短的缘故,总之是把一身的本事都交给易青了。
有了功夫傍身,易青更加肆无忌惮,很快就成了西城区顽主堆里拔头份儿的,如果不是国家瞧着局势不对,果断出击,刹住了那个特殊时期的闸,照着易青这么混下去,总有一天是吃枪子的料。
最疯的那几年,易青甚至以欺负大院子弟为最大乐趣,别看他那个时候年纪最小,可打架最狠,现在还珍藏在他家的一摞军帽,一柜子将校尼大衣,都是那个时候的战利品。
王硕那个时候也是大院子弟里比较拔份儿的一个,因此没少和易青他们查架,不过因为彼此的父母都是一个系统的,没有闹得太厉害。
“我想起来了,我脑门上这道疤,就是当年你小子给了我一冰刀。”王硕说着还笑了,主动起身伸手,“不过我这人向来不记仇,过去就过去了,过来坐吧,好些年没见了!”
其他几人也都和易青打过了招呼,他们之前也没少和易青他们那一伙人死磕,叶津,叶大英,剩下几个,易青只是看着眼熟,也记不清是谁了。
现在人家给台阶,易青也没有揪着不放的意思,本来就不算多大的事,十多岁的孩子打架,难道还能记恨一辈子?
挨着王硕坐下,冯晓钢照例是伺候局的,忙着斟茶倒水。
王硕现在早就辞了医药公司的工作,专业写小说,已经发表了不少作品,叶大英正在北影导演系的进修班学习,叶津退伍之后考上了师范大学,不过早就撒丫子不干了。
寒暄了一阵,一杯白酒也下肚了,酒杯再次被倒满。
“你让老冯攒局,还在丰泽园摆这么大的阵仗,不会就是为了和我打和的吧?”
王硕刚要端酒杯,闻言又把手放了回去:“拉倒吧,我哪知道写《渴望》的人是你啊,就是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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