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人是好人可确定无疑,只是智商怕是不在线。
若割掉盲肠不可活的话,那割盲肠的用意又在何处?
其实说来,老朱还真是真心惦念马皇后的,任何有希望的治愈方式老朱都是不想错过的。
朱标询问,老朱竟也停下了第二道旨意,有意无意的认真倾听起来。
朱家父子愿意继续听,陈恪只能耐着性子继续道:“盲肠是大肠中最粗,最短,通路最多的那一段,对人体来讲并未有太大的作用,又没有基本上没什么区别,现在最紧要的担心不是割掉盲肠能不能活,也不是能不能割成功,唯一的担心是割掉之后的康复问候,只要不造成感染等问题,痊愈基本上没任何太大的问题。”
陈恪解释的流畅,尽量以现在所适应的一些词做解释,但在一些关键性的术语上还是很难找到替换之词,在这个问题上还得是靠朱家父子自个儿消化了。
良久之后,老朱圆眼怒睁,问道:“你想谋害咱妹子?”
这话说的,谁要谋害了,若不是平白无故的被抓到这里来,他犯得着冒着随时丢掉脑袋的风险解释这些吗?
陈恪心里嘀咕,嘴上只能是连忙摆手,道:“草民绝无此意,这真是草民所能想到的最合适的解决之法了。”
这真是不讲理,不说吧没非要让说,说了又说他要谋害。
他知晓马皇后是谁,呃,好像是听过些,但那也犯不着去谋害马皇后吧?
陈恪说完,朱标走至一个那群郎中当中,随便指了一个,和颜悦色询问道:“敢问如此治疗是否可行?”
那郎中原本以为有人出面治疗基本上不会关他什么事了,没想到竟又被甩过一个新的问题。
若是说可行,那他便算是这个治疗方案的参与者了,成功了没他什么事,一旦失败了,那肯定是要一起掉脑袋的。
可若是说不行,顶多就是提出这个方案之人提早掉了脑袋,最后的治疗方案还是会落到他这些人的头上来的。
即便是面对朱标,被指着的人唯唯诺诺,半天之后才想出了一个合适的回答,道:“草民不知割掉那什么盲肠人会如何,草民也并不见过如此治疗之人,不过草民倒是以为割盲肠之法应该并无太大问题,据书本记载,扁鹊华佗两位神医皆使用过以刀切割类似的治疗方式,据说宋时还有人以刀割之术治疗过兔唇。”
此人回答后,朱标又询问了下一人,道:“你说呢?”
有了上一人的样板,这人回答起来更为顺手,回道:“草民并不知肠痈割掉那什么盲肠的治疗方式,但草民倒是也曾在书中看到过有人以类似此法治疗的。”
问了四五个人回答基本上是如出一辙。
这些回答的都是样板之言,但情况基本上已经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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