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备血,300毫升。”赵一霖对护士王艺说。
“邹庆祥,你那儿怎么样?”赵一霖又问。
“抽了50毫升血了,在观察看有没有活动性出血。”邹医生回答。
“你那里就靠你啦,刘牧樵对付这个。”赵一霖说。
刘牧樵并不急于把血液抽干净,他牢牢控制着压力。
到现在,刘牧樵对颅内的压力很敏感,脑压太高,会形成枕骨孔脑疝,突然减压,也会反过来形成幕上疝。
都要命。
刘牧樵现在是大师级巅峰状态,对压力的控制恰到好处。
也就是说,这个病人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死,完全是因为刘牧樵手里的穿刺针和针管所控制的压力恰到好处。
要不,这病人早挂了,身体都凉了。
夜,已经很深,赵一霖和邹医生都有些熬不住了,刘牧樵不得不又消耗了一颗回气丸。
本来,护士王艺该换班了,但是,监护室一夜没停,她主动留下来帮忙。作为一个年轻护士,王艺是非常敬业的。
特别是今天她帮刘牧樵擦了一回眼镜,心情十分的好。
再说,又到煮牛奶的时候了,上次王艺一慌张,刘牧樵就没有喝到王艺给他煮的牛奶。
今天她一定得喂刘牧樵喝一杯牛奶。
赵一霖看了墙上一眼,闹钟指在2点23分。
“6个小时了。”
“不会白费力的。”刘牧樵已经有半个小时没有抽血液了,压力稳定。
“我都站不稳了。”赵一霖苦笑了一下,自从开展微创穿刺技术以来,他就没睡什么好觉。
通宵都好多次了。
当然,回报是有的。
一是很多病人得到了救治,粗略估计,至少有二十个必死病人被救活了。二是科室收入大幅度增加,增加80%是保守估计。三是下次开年会,司马林毅就不会那么趾高气扬了。
第三点很重要。
现在这个局势发展下去,神经科赶上省立医院是有大有希望的。。
哈哈,司马林毅,等着我吧。
“马的!又出血了!”刘牧樵轻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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