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提到过颈部有抵抗感,但不明显,体征介于阳性体征与阴性体征之间,另外椎体征也是弱阳的。
阿玲思考了一会。
她脑子里有了新的思路了,她得向她的上级医生汇报。
她打了一个电话给主任,说刘牧樵考虑这个病人患有真菌性脑膜脑炎。
谁知,得到的是一句:“胡说八道!”
阿玲很委屈。
但她理解。
这个病人昨天已经会诊过了,这些病都排除了,具体什么病,没有结论,但真菌性脑炎的诊断,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在一个实习生提出这个诊断,她当然会说“胡说八道”。你猜,也不应该猜到这个方面啊。
诊断就是“发热查因”。
这种病人太多了,多得和感冒一样,大多的发热查因最后的出院诊断还是“发热查因”。
这不稀奇啊。
经过治疗了,不烧了就行了。
阿玲思考了一会,回头问:“刘牧樵,你坚持你的诊断?”
“不是坚不坚持的问题,而是就是它。你可以查一下脑脊液。”刘牧樵说。
“对,脑脊液常规加培养!”阿玲下决心了。
清江大学的见习生欢腾了。
可以见习真人的腰椎穿刺了。
本来今天只做体格检查,没想到有意外收获,可以见到活人的腰椎穿刺,而不是模型上的。
还是刘牧樵示范。
很期待呀!
昨天有人说,刘牧樵会催眠术,应该会施展一下吧?
阿玲打头阵,给家属谈话,签字。
刘牧樵端着治疗盘随后就到。
家属很配合,发烧二十天了,不配合不行啊。
“哥哥帮你做个检查,我先让你睡着,等你醒来后,什么都做完了。”刘牧樵说。
“医生,你不会是准备给我孩子打全身麻醉吧?我们不想打,怕影响他的智力。”病人家属愿意做腰穿,但不愿意打全麻。
刘牧樵微微一笑,推了推眼镜,说:“放心,不打麻药,我只是让他睡着,省得他怕。成年人是不需要睡的。”
说完,刘牧樵右手拿着人家看不见的马醉木树脂,在患儿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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