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语的心跳骤然加快,她从被保护和帮助的甜蜜里,竟然诡异的滋生出了对祁湛行的崇拜……
她微微眯起眼眸,温和的对何文峰笑了笑:“何先生这是什么话?我可是真的遭遇了车祸,只是命不该绝,恰巧被人救了而已,这两个月因为要养伤才没有露面,对了,我还受伤了呢。”
乔知语把手背送到何文峰面前,上面是一道长约两公分,比头发丝还细,浅的连个血珠都没冒的刮痕。
她看着自个刚刚不小心用指甲盖刮出来的红痕,万分真诚的对何文峰解释道:“看看,是不是很严重?我都养了两个月了,这伤都没好全。”
何文峰喉头明显的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嗓子眼里全是呛人的血腥味。
乔知语是什么意思?
她是想讽刺那场车祸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伤到吗?!
想起付给刀疤男人的那笔巨款,何文峰恨得睚眦欲裂。
但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他不能再露出更多马脚了。
只要不被乔知语抓住把柄,他就还有父女关系可以利用……
总比直接被乔知语抓住证据弄进牢里强!
他艰难的扯动嘴角,先前容光焕发的模样早已灰败,失去精气神支撑的脸皮似乎瞬间松垮了下来,让他转眼功夫就仿佛老了十岁。
“……平安回来了就好,爸爸这段时间真的很担心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到你这么说,我可真开心。”嘴里说着开心,乔知语脸上却丁点表情都没有,“既然何先生你没意见,那就正式开始吧。”
她看向从她出现就一直往角落里闪躲的方远诚,笑了。
“方律师,可以宣读遗嘱了吗?”
方远诚狠狠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何文峰。
现在该怎么办?
他以为他傍上了可以扶摇直上的大船,最近这段时间可谓是得意至极,不料却成了最后的狂欢。
何文峰咬紧后槽牙,狼狈的闪躲着方远诚的视线。
乔知语把两人暗地里的眼神勾当看在眼里,冷冷地嗤了一声。
“方律师,怎么了?难道我母亲还在遗嘱里要求了,宣读遗嘱需要何先生同意?”
方远诚连忙收回视线:“没、没有……”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方远诚就清晰的认识了大势已去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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