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她宁可不洗!
乔知语闭了闭眼,勉强把挖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按捺住。
“实在抱歉,我昨天喝的太多了。”
“倒也不算太多,三坛而已。”祁湛行嗤笑,“哦,还得抛开灌衣服里的部分,一坛半吧。”
“……”乔知语磨了磨牙,“那可真是对不住,我酒量太差了。”
祁湛行神情莫测:“确实不好。”
这可真是一点台阶都不肯给乔知语搭。
乔知语攥紧拳头,恨不得跳起来给祁湛行两刀。
“我昨天心情不好,喝醉以后说了不少胡说,希望祁先生别放在心上。”
祁湛行正拿着手机在刷当日新闻,闻言指尖一顿。
“你希望我别把什么话放在心上?”
乔知语愈发尴尬,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就是我说那些酒是留给我结婚……”
祁湛行打断她:“你是希望我别把宴请宾客的话当真?”
“……”乔知语硬着头皮点了下头,“对。”
祁湛行沉默了许久才冷笑了一声,声音冷的像是在冰水里泡过。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当真?就凭你蠢?”
乔知语浑身一僵,指节无意识地攥紧被角,脸上的血色也跟着褪去。
“……说的也是,是我多想了。”她故作轻松的牵起唇角,“昨天真是麻烦你了。”
祁湛行薄唇绷直,显然已经不悦到了极点。
“出去。”
“……”
乔知语垂下头,落下地发丝挡住了她脸上的难堪,整理睡衣的指尖也在轻轻打着颤。
祁湛行仰靠在软枕上,闭了闭眼。
“乔知语。”
乔知语就像是被叫醒了似的,浑身一震,收拾衣服的动作也快了许多。
她匆匆下地,连拖鞋都没顾上穿。
“我先回房间了。”
祁湛行看着瞬间闭合的房门,骤然感到了一阵无力。
乔知语没回房间,而是转道又去了酒窖。
她昨天是连小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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