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勾丢了魂儿我都管不着,我是个开窑子的,我只管赚钱。”
“既是如此,妈妈何故要让我离开?”
“因为你总惦记着在屋子里藏男人,不好好地给我接客赚钱啊!”
金玫瑰即刻起身,“妈妈此话,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云妈妈撇撇嘴,“今晚那只野猫是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的,怕不是你跟外头的哪个野汉子偷腥传信儿用的玩意儿吧!”
金玫瑰装作无意地往床榻处瞥了一眼,便发现猫妖露在床外的半条尾巴。她赶忙走至床边坐下,一收秀足,正踢在猫妖的屁股上。
猫妖蜷缩在床底本就十分为难——金玫瑰用来装衣裙钗饰的大箱子也摆在这里,几乎占满了床底的空间,留给它的仅有一条夹缝。它将半条尾巴露在外面,实属情非得已,可屁股上却因此挨了金玫瑰一脚,心中自然愤懑不平。
“好好好,既然你踹我屁股在先,”猫妖心中暗道:“本掌柜从不做亏本生意,要怪便怪你这百宝箱上没封顶盖,待我爬进去将里面的值钱东西全都叼走,此番回去也能给我的东家有个交代!”
猫妖这厢开始四爪并用钻箱子,床底之外,金玫瑰正全神贯注地考虑怎样对付云妈妈......
这老鸨子是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究竟与东家凌殇是什么关系,此事若被凌殇发现自己将会遭遇什么后果......
花魁金玫瑰握紧手中绢帕,手心里的冷汗早将其打湿。
“玫瑰,你既不争辩、也不打算解释,我就当你默认了,”云妈妈缓缓朝她走来,“看你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莫非你养的那汉子就藏在床底下么?”
花魁抬眼看了看老鸨子,“妈妈真会泼脏水,只是太不该溅我一身。烟花之地,哪里有养汉子一说,我接客从来都是堂堂正正,又岂用得着躲躲藏藏?至于床下的箱子,其中也仅存了些衣物和我这几年凭歌舞技艺挣来的银两。事无不可对人言,我这箱子从来连顶盖都不封,妈妈不信,自可找人来搜。”
“搜?呵呵,妈妈我今晚单独过来,就是想给你留点脸面。”云妈妈抱起两臂,在金玫瑰的面前踱步,“你既已心猿意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毕竟干我们这行的,心肠要冷。”
金玫瑰哂笑,“你也知道这是个丧良心的行当。”
“这些个男人掏腰包都是自愿的,而我们只是负责为他们填充欲望,”云妈妈道:“这世上的东西,无论金银财宝还是酒肉情爱,都是可以交换的,唯有贪念无法替代。”
“贪?”
“贪!”云妈妈忽地提高了声音,“贪恋美色的,散尽家财;贪恋金银的,出卖德行;贪恋真心的,便出卖灵魂......”
“出卖灵魂......曹公子?!”金玫瑰忽地站起身来。
云妈妈满意地从她身旁绕过,顺势坐在花魁的床边,“看来你总算明白过来了。”
话音刚落,屋外一人推门而入。
粉白的衣裙,艳红的绣鞋,一把团扇,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
“玲儿?!”
“东家。”
“云妈妈,让你带的话都说到了么?”
“回东家,都吩咐过了。”
老鸨母对这名年轻女子毕恭毕敬。
金玫瑰见状有些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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