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这种现象的话,只有一种可能!”
“星垣的灵神在曹乐泰的记忆里。”
曹府大院,雨势渐收,但上空积压的乌云依旧厚重,阴沉的天色压迫着所有人的呼吸。
外面的街道上,老百姓纷纷出来围观这怪异的天色,他们指指点点,吵吵嚷嚷地继续着一轮又一轮没有结果也没有意义的讨论。
幸而这些嘈杂已被石门首富气派的大门关在宅外,曹府的院子里,唯有心宿二与河鼓二浸湿的长发和衣袍上滴落下的水滴声。
“星垣精于咒法,也善于感知生灵,让他的灵神融入曹公子的记忆,必是解开这场人间死气之局的关键。”
心宿二语气笃定,立在旁边的河鼓二却抱着双臂,一言不发,只是关切地注视着那位躺在地上的曹乐泰公子。
看着他的状态,心宿二笑笑,“牛宿星君,你是担心这个凡人醒来后受风伤寒,还是惦记南斗星君再也不能回来呢?”
河鼓二看了他一眼,“自然是更在乎南斗星君的安危。”
心宿二眯着眼睛,与河鼓二的一脸凝重对比鲜明,“可以理解,毕竟我曾预言,只有星垣才会知道尊夫人的下落。”
河鼓二眼眉一挑,不置可否。
既是身在曹乐泰的记忆中,那么星垣所经历的一切便都好解释了——他能够以灵神的形态独立出现在曹公子的记忆之境,感知置魂宿体所做过的任何一件事,但却无法完全摆脱宿体对自己灵神的限制。
“所以,现在还不是我寻找本体的时候,”星垣忖道:“我一心只想着去紫云楼,但那里却非此时曹公子要去的地方,我应该按照他的想法,去往他的身在之所。”
意念既动,星垣的灵神便立时离开街市,循着曹乐泰刚才的路线,拐进了西面的那所钱庄。
曹乐泰此时正在钱庄内,被奉为座上宾,旁边列开的一队伙计,不时伺候着香茶、百果和笔墨,星垣以灵神的状态站在他身后,然而已被这位曹大公子理所当然地完全忽略了。
钱庄的东家膀大腰圆,脸上的横肉将一双眼睛挤成两条弯弯的缝隙,“乐泰公子,咱们签下这份文书,您这百两纹银便可作为敝钱庄营贷的本金了,期限一共是半年,账上会按月为您记下三成利。”
曹乐泰端起手边的茶盅,一边啜饮,一边点头,“全依凌老板便是。”
被唤作“凌老板”的钱庄东家,又招呼身边伙计递上一个算盘,“我来给您算算,十之有三,三三得九......”他口中念念有词,短粗的手指将玳瑁的算珠拨得乱响,就连站在曹乐泰身后的星垣听了,都止不住地心烦意乱。
突然,嘈杂的噪声戛然而止。
凌老板停下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对曹乐泰言道:“曹公子,半年以后您的本息便是四百八十两。”
“四百八十两?”曹乐泰闻言,手中的茶水差点泼到自己的衣襟上。
星垣亦从旁暗自嘀咕,“人间虽视金银为珍稀之财,可这珍稀之财果真能在此处翻出成倍多的利得么?若是如此容易,那么这里就真不愧所谓‘钱庄’之称了......”
然而,在灵神状态下,他的质疑自然无人察觉。
屋内有一瞬间的静默,而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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