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朱文正小声道:“我的叔父,你爹也就是当今皇上便是奇骨贯天之相。”
“一种奇遇可能是巧合,可你身的种种奇遇加起来便是不可言说。”
朱樉无语,不可言说你还说出来,我他妈还满级红衣呢?
“诸位今天这事都心里有数,不可入第三人之耳。”
“副司令放心,今日之事末将一定烂在肚子里。”
张玉和朱能、丘福三人抱拳道。
李景隆缩着脑袋被朱文正一把抓住脖颈道:“知道今日我为什么没有驱赶你吗?我和你父亲都深知当今万岁的性格,你应该知道以你父亲现在的境况就算不会获罪也会被闲置在家,李景隆,你也不想你李家的富贵恩宠二世而竭吧?”
李景隆咬牙下定决心道:“侄儿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侄儿谢过叔父提点。”
“既然你们都没有反对意见,那我们就烂在心里待天地之变便是举大事之时。”
火把的光亮忽明忽暗,映照着朱文正饱经风霜的脸庞,待他说完,在场所有人用炽热的眼光看向朱樉。
他们在等他的表态,朱樉像是惊弓之鸟般连连后退指着朱文正惶恐道:“你朱文正猪油蒙了心想做长孙无忌和赵普?此等指鹿为马之事形同谋反,我朱樉生是大明藩屏,绝不会重演玄武门。”
指着张玉骂道:“你处事刚正不阿却不知变通,你以为你是尉迟敬德?你只配掌刑棍。”
指着丘福骂道:“你冲锋陷阵匹夫之勇不通文墨,配当程知节?你只配牵马。”
指着朱能骂道:“你忠心耿耿却不知爱惜自身,想当秦叔宝?你只配看大门。”
他唯独指着李景隆鼻子大骂道:“你李景隆身为将门之后文不成武不就,身为你的表叔不希望你做那被千万人耻笑的赵括,望你成为柴绍那样的大明勋戚。”
临了拍拍朱文正的肩膀道:“还有你朱文正身为大明宗室不学河间王李孝恭报效朝廷,却学长孙无忌玩弄权谋必不长久,尔等糙汉莫要来害朕。”
说完朱樉头也不回跑回牙帐,良久朱文正抚掌大笑道:“诸位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了吧?大事指日可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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