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天边倒是有一片星海,不过完全不懂什么叫星象的苏佑廷看来就是一群乱糟糟的星星扎堆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不由得问了一句,“什么是荧惑,什么守心,守的是什么心?”
“荧惑指的是火星荧荧似火,行踪不定所以叫荧惑,现在它所在的位置就是二十八星宿里的心宿之内,所以叫做荧惑守心。”
怕苏佑廷听不懂她话里另一层的意思,小声地又说了一句,“上次出现这星象的时候,转年就死了一个皇帝!”
妄议朝政就是大罪,更何况事关皇帝的生死,这可是随时轻松就能获得投胎机会的话,苏佑廷赶忙捂住了凌云的嘴,扫视四周,“这话可说不得,被人听到可大可小的。”
凌云自然明白,微微点头,苏佑廷才放开捂嘴的手,表情凝重无比,他是从过军的人,比百姓更知道一代王朝的更替,国君的陨落代表的什么,战火四起,国家动荡,最后遭殃的就是这些平头百姓。
最首先的一点就是不知道有多少男儿要被应征入伍,走上战场。
他们可能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儿子,或者是哪个孩子的父亲,是那个家庭的整个天,但最后能有多少活着回来,继续享受天伦之乐,根本没有人能知道。
身为曾经的百夫长,苏佑廷现在没有卸职,只要有战争,脱下衣衫换上盔甲他就还要再上战场。
他舍不得现在的家,放心不下老母,更舍不得离开凌云,还有两个刚刚熟悉起来的孩子。
就在今晚,两个孩子终于大着胆子,帮他加菜了,那带着讨好的小眼神,小心翼翼的,叫他一个大男人差点就当场泪崩。
凌云右手在忙碌的摆弄着龟壳和铜板,时不时还会掐算几下,神情时而放松,时而紧绷,苏佑廷也不敢打搅她,小心的牵起了她的左手,和自己的大手紧紧扣在一起。
十指交缠的感觉是那样的和谐温馨,叫他不舍地松开这份只属于他的柔软。
两人都没有注意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凌云终于停了下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坐的时间太久,腿有点麻了,苏佑廷抓紧机会抱着美人跳下屋顶,来了一个浪漫的双人月下飞天。
只不过没有唯美的古筝伴奏,也没有洋洋洒洒的花瓣,只有骨碌滚落差点原地开瓢的一个酒坛子,两人都没能幸免被撒了一身的桃花醉。
两人都没有笑,此时,酒香怡人,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苏佑廷用剩下的热水帮凌云小心地擦拭着脸上和头发上的酒水,擦着擦着就有点心猿意马。
凌云也拿帕子,沿着苏佑廷硬挺的脸颊一点点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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