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宵小,只不过越石兄又能给我一些什么呢?!”
“如果大首领能帮我剪除刘虎,我愿立刻上表当今天子,封大首领为代公,不知大首领意下如何?”((代地是指古时代国的疆域,当时分为径北,径南,范围大概在山西省塑州到沂州之间3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
拓跋猗卢立刻站起了身,然后瞪着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着刘琨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问道:“越石兄所言非虚?!”
刘琨立时觉得一阵心痛,但一想到不过是给一个虚名,所以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代公若是不信,刘琨可以让嫡长子刘遵前往盛乐,好好向代公学习几年骑射……”(盛乐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和林格尔县之北,面积约4平方公里)
拓跋猗卢突然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并且迅速割破了自己的手掌,任由鲜血滴进了酒盏之内......
刘琨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走到了拓跋猗卢的身边,然后拿起拓跋猗卢递过来的匕首就立即割破了手掌,然后滴入了盛有拓跋猗卢鲜血的酒盏之中......
“长生天作证!我拓跋猗卢愿与刘琨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之后只要有我拓跋猗卢一天,我拓跋鲜卑上下所有部族就都是你刘琨的后援!”
“皇天后土为证!我刘琨愿与拓跋猗卢皆为生死弟兄,从今往后同生共死,永不相负!”
可就是在这样皆大欢喜的时刻,拓跋比延却是突然无比放肆地开口道:“既然刘琨叔父已经与我父亲结为了生死弟兄,不知道是否可以让贵府的一位内眷前来一见?!”
这一下不仅刘琨眼中闪过了一丝怒意,就连徐润等人也是同样对着拓跋比延一阵怒目而视......
拓跋猗卢眉头一皱,心知比延的话犯了晋人的忌讳,却又不好当众撕了自己爱子的脸面,只好笑着对刘琨解释道:“兄弟不要见怪,我们鲜卑人向来随性惯了,若是家中来了贵客,一般都会让女眷出来相见,至于比延说得这位女眷,其实还是一个孩童......”
刘琨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地看了一眼还在强行圆场的拓跋猗卢,一想到才刚刚缔结的同盟,只好强忍下了心中的愤怒......
“难道兄长已经见过她了?!”
“嘿嘿,说来也是机缘巧合,就是刚才出去抓那两个小崽子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的,大约七八岁的模样吧?!
刘琨实在是不记得他的家眷之中有什么七八岁的小女孩,所以略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看着拓跋父子的模样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竟是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忍不住朝着刘演所在的席位看了一眼......
“回叔父,回代公,代公所见小女娃应是我的小师妹,她是我父亲刘舆的关门弟子......”
刘琨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眼没有说破明月身份的刘演,这才对着拓跋猗卢介绍道:“那还真是巧了!她和刘演都是今天刚刚到的广武县......”
“那就更要正式相见一下了!你刘琨的大哥,那就是我拓跋猗卢的兄长,他的关门弟子,那必须出来一见啊!”
刘琨立时觉得一阵头大,尤其看到令狐盛眼中的愤怒,还有刘演苍白的脸色,更是不愿意让堂堂大晋的公主出来抛头露面......
可拓跋猗卢的援兵还没有来,鉄弗刘虎和白部鲜卑却在屡屡犯边,还有东边蠢蠢欲动的王建,南边虎视眈眈的刘渊,这些人中任何一个都不是他刘琨仅凭一己之力就能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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