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铁青了起来,就连看向王衍的目光也变得无比复杂......
“庆孙估计刘聪返回平阳后,一定会把目光投向青州,甚至还会把石勒派去东北方的冀州一地......”
王衍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
可司马越却是点到即止,并没有再多说一句冀州的事情,然后就对着众人命令道:“诏令各州各郡各县严加防范,务必做到互相援助!”
两日之后......
丞相府,司马越寝居内
王衍忐忑不安地看着卧病在床的司马越,竟是欲言又止了好几次......
“夷甫有话不妨直说......”
王衍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司马越却是从塌边拿出了一封遗书,然后交到了王衍的手上......
王衍错愕之余,赶紧打了开来,细细读了起来......
“冀州和幽州这两个地方,不知道夷甫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吾弟王浚......”
司马越深深的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王衍,随后无力地叹了口气......
王浚此人心比天高,才能却是不堪重用......
虽然能守得一时,却终究不是长久之人......
至于王堪与王斌之流,也不过是一些匹夫之勇......
但不知道为什么......
司马越虽然心知肚明,却并没有打算拒绝王衍,毕竟此时此刻,实在不能轻易得罪他们王氏一族......
“王浚......,那就他吧,但是你一定告诫他,勿必小心防范那些鲜卑人......”
“微臣一定把丞相的话,原原本本地转告族弟!”
司马越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从今往后你就是大晋的太尉,许多事情你都要亲力亲为,多为孤王分担一些......”
王衍大喜过望,赶紧跪地叩谢......
“起来吧,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王衍赶紧再次谢过,这才又坐在了司马越的床榻边......
司马越忽然觉得有些疲惫,但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刘舆一死,孤王的身边就只剩下你一个可信之人了,千万不要辜负......”
“微臣定当鞠躬尽瘁!”
司马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
“夷甫啊......,孤王还有一件私事想与你商议一下......”
“丞相请说......”
“刘舆在遗书上跟孤王说,晋阳虽然被汉匪占领,但刘琨依然在并州北部坚持抗战,而他也想把自己的骸骨护送去并州安葬,说是即使他已经身死人亡,也要在那边立起一座孤坟守在并州,等待王师驱除匈奴,光复并州的那一天......”
“庆孙真是吾辈之楷模啊......”
“可他还要让明月和刘演一起去往并州......”
“公主殿下是千金之躯,怎可前往道路断绝的并州?!”
“明月日日夜夜都跪在刘舆的灵前,本王真的颇为感动......”
“......”
“刘舆生前从未求过孤王,如今他生死之后,第一次用遗书向孤王开口请求,而且言辞悲切,这让孤王又该如何是好?!”
王衍极为纠结地想了半天,心里又清楚司马越早就同意了刘舆的请求,竟是忍不住心生一计......
“丞相可以留下那个小红,然后另派他人一同前往并州,这样飞鸟虽然在外,但母巢仍在丞相府中……”
司马越顿时眼前一亮,忍不住连续说了三个“好”字......
王衍也是陪着笑脸,心思却是已经飞到了明月的身上......
司马越眼见王衍眼神闪烁,心中立即又生出几分烦躁,忍不住问了一句:“孤王这几日身体抱恙,没有去上朝,不知道是否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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