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时不时回家做个早中午晚饭的工作。
那么,问题来了,那里会有这样的工作呢?
以嚣张的四处乱飞的子弹为背景,柊真白站着夜晚的横滨街头,思考了起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某个龙头战争白热化的争斗现场内,为了避免军警调查,也因为人手不足不得不担任这次收尾工作的太宰指挥着部下收好最后的,诸如带指纹的枪-支和弹壳,以及能证明身份的随身物品等等,同样在出勤现场的织田作认真的为死去的港口黑手党成员拍下照片,才来到太宰的身边。
“已经完成了吗?”太宰看了一下手表,以军警的出警速度估算,“也是时候离开了。”
穿着黑衣的港口黑手党成员入水般退去,很快的,现场只剩下太宰和织田作两人,他们还拿着刚刚收集上来的物品,他们需要把这些东西带回港口黑手党。
于是,他们迈开了离去的脚步。
“啊——终于能离开了,那个地方,是再多待一秒就会死掉的程度呢。”
能被选定为战斗现场的地方自然不会是什么好地方,那里是废弃的工厂,虽然有足够的掩蔽物,但堆满了污泥和刺鼻的工业废油,是连老鼠都很少靠近的地方,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们沾染了一身的刺鼻气息。
“要知道我出来的时候可是刚刚洗得很干净的。”太宰又抱怨了一句。
“那也太可惜了,”织田作说道,“但是,我觉得太宰你也不是很生气的样子,相反你今天好像特别高兴,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太宰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一些,脚步没停:“也不算什么,就是觉得有个笨蛋还不错吧。话说回来,织田作,我今天想通了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呢。”
“那,是什么样的问题?”
“是关于未来和经历的选择问题。人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唔,打个比方,比如国语从来没有及格过的真白,意外在某一天得知未来的自己居然是一个国语老师——这种问题,是想想都会恶寒的可怕程度——那么,你觉得真白的国语就会因此考一百分吗?”
织田作难得的沉默了:“……不可能的。”
他没说会或者不会,只说不可能。
被念叨的某个国语废材刚走进工作应聘现场,就猛地打了个喷嚏。
“是吧!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幽深的鸢眸望向前方,太宰轻声呢喃着,“所以啊,不如顺着时间继续往下走,然后在出现事故端倪时,一举清理病症……”
港口黑手党,走在去交递死者随身物品的会计事务所的暗室路上,织田作没听懂太宰的话,但这不妨碍他们继续无障碍聊天。
“这样的话,是值得庆祝的事情,那一会儿叫上真白去喝一杯吧。”
“欸——虽然但是,为什么要叫上他。”
太宰抱怨着走入拐角,而后迎面看见事务所的暗室里,一个戴着圆眼镜的青年坐在堆满文书的办公桌上,皱着眉对他们露出嫌恶的表情。
“我说,能麻烦你们不要再靠近这里了吗?很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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