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干。
紫竹见众人终于动起来,这才深吸口气,心头微松。
但转念间,她心里又没了底。
郡主今晚处处都透着不对劲儿,虽然也莫名让人觉得很可靠。
但这般兴师动众,究竟是为了什么?
且不提这点,刚才慌张夺门而出的小柳儿,真的是要去找太医吗?就算真是,郡主又怎么未卜先知的?难道郡主不慎划伤手,就是为了长公主?!
一连串儿的疑问不停在冒出,紫竹心中不安的同时又好奇,忍不住频频转头,看向身后重纱掩映的昏暗门内。
————
一门之隔,燃着芝兰香的内室,隐隐有茶香四溢。
为方便太医施针,丹阳斜坐榻边,半抱半扶着脸色清白,双眼紧闭,牙关紧咬的清和长公主。
“如何?可还有危险?”
丹阳边问,边不自觉的又紧了紧抱着人的双手。
而正被抱着的清和长公主大概是疼的厉害,蜷缩成一团儿掩在锦被下的瘦弱身影不时颤抖。且能看出正一手紧捂肚子,另一手则紧抓着丹阳郡主。
丹阳郡主虽娇小玲珑,年岁也不大。但这般气氛下,太医不时抬头观察清和长公主面色时,总会在不经意的一瞥间,错觉那单薄的身影似一座岿然不动的秀丽孤峰。
如此小小年纪,又是养尊处优未经风浪的孩子,能这般稳得住也是十分难得了。
但即使看着再镇定,眼见着血肉至亲受苦,小姑娘开口时不用细听也能发现尾音在发颤。
吴太医收回视线,微敛目叹道:
“眼下,是没有大碍了。”
边收起银,他边起身擦着额头的虚汗,斟酌着又抬起眼,对丹阳开口道:
“老夫虽并不曾给长公主看过诊,脉案更没研判过。但仅凭眼下的脉象也能看出,殿下忧思过甚,以至脾胃失和气虚羸弱。如今怀了身孕,月份又小,还深夜被扰,外加喝浓茶……”
老太医边说边摇头,就在这时,一丝微弱沙哑,似一阵风就能吹散的声音突兀响起,打断了吴老太医未说完的话。
“有劳吴老,一点小事,就惊扰府上。今晚楠儿想必还有许多,失礼之处……”
吴老太医苦笑着抬手轻摆,先于要开口的丹阳郡主,止住了清和长公主断续的,几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寒暄。
“殿下不用客气,还请以自身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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