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凭着昨日之事,已经成功的入了顾锦初的眼,成了她身旁的大丫鬟,正春风得意着呢。
她跟着顾锦初来到花厅,就看见门口摆着的那口大箱子,吓得她脸色霎时一变。
“爹爹,你找我?”
顾锦初走进来,屈膝行了一礼,她正在跟着府上的教导嬷嬷学习规矩,就被叫到了这里来。
见叶沉鱼也在,她眸中闪过一抹不屑,只是未曾表现出来,还亲昵地唤了一声:“姐姐,你来了。”
叶沉鱼眸光微动,对顾锦初态度的转变却是丝毫都不觉得意外。
她所认识的顾锦初,一直都是有心机,有手段之人。
前世她也曾撒泼发疯的想要赶她走,只不过没有什么效果。
于是顾锦初改变了策略,一边假惺惺的和她姐妹相称,一边暗地里算计欺负她。
阴险、狡诈、恶毒、残忍都不足以形容她。
叶沉鱼略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她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顾相,等着他发话。
顾相看着顾锦初,一声呵斥:“给我跪下。”
顾锦初乖乖的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样子道:“爹爹,可是女儿又犯了什么错,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我问你,绿珠到底是怎么死的?”
顾相阴沉着一张脸问她。
顾锦初挑了挑眉,原来叶沉鱼来此是为绿珠的事情,她垂着眸子道:“爹爹息怒,是女儿骗了你。
绿珠不是咬舌自尽,她偷盗财物,女儿不过按照府上的规矩处置,是她自己没扛过去。
女儿怕爹爹责罚,便隐瞒了真相,听说姐姐和这个叫绿珠的婢女感情深厚,便将她的尸体,给姐姐送去了。”
叶沉鱼听着她的狡辩,可真是滴水不漏,她冷冷的声音道:“不知妹妹是如何判定绿珠偷盗财物的?
她偷了什么东西?价值几何?是将财物带出了相府被抓了个现行,还是私藏了起来被人发现?”
顾锦初拧着眉道:“她从你房中抱走了一个盒子,被夏兰抓了一个现行。”
“哦?这么说的话,府上的婢女如果抱着盒子在相府走动,那都是偷窃了?那妹妹不问自取,戴着我的发簪,又该当何罪呢?”
叶沉鱼早就看见了,顾锦初今日头上戴着的发簪,正是陛下赏她的御赐之物里的。
她还是跟前世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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