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提醒你。”
季南烽冷笑一声:“不劳你们家费心,我跟阮棠做过婚检。她清清白白一个小姑娘,黑纸白字,写得清清楚楚。”
那日送阮棠去县医院检查后,在阮棠的坚持下,两人做了婚检。
季南烽将婚检单子交给了胡老书记。
胡老书记认真地看着检查单上的黑字,寻找着“黄花大姑娘”或者“处”这几个字,可找遍了也没有。
“老书记,这上头真写着呢?”
季家这小子,这是坑他呢。
胡老书记折起了婚检单子,“嗯,黑纸白字都写着呢。阮知青是清清白白的。”
阮棠勾起了嘴角,“我想问问徐家,问问徐彦,第二晚放电影时,我们还没离婚,那晚在你房里的女人是谁?所以我被离婚并不是我不好,是我给别的女人腾位置。”
“哪有什么女人……”徐彦掉了牙,一开口就漏风。
最后还是徐父站出来说没女人,就是徐彦恶作剧,原本是想用流言挽留阮棠的,没想两人没缘分。
这话没几个人信,但是徐父是大队长,不好将人得罪了。再说马上要去挖河道了,要是被安排了重活,怕是得脱层皮。
“徐彦关心则乱被打了,也付出了代价,这事就这么结了。大家都散了,散了啊。”
徐母还想要问季南烽讨要医药费,两颗掉了的牙,可得不少钱。
被这么一闹,季南烽也没了心情分喜糖。
没分到糖的小孩气得往徐家门口吐口水。
季南烽陪着阮棠回知青点收拾东西。
阮棠的东西从徐家搬回来,就没再整理出来,也正方便她搬去季家。
知青们把她送到了季家,婉拒了季家的留饭。
等黄昏的时候,季南烽和阮棠对着伟人像宣誓,这就算是礼成了。
虽然一切从简,但是季家亲戚都来帮忙了。
将季南烽从县城里带回来的肉洗了后炖上。
季奶奶就守着她特意让季南烽买的猪头。
青云大队的旧规矩,一桩婚事要是没有媒人,就成了无媒苟合。
猪头就是谢媒礼,专门送媒人的,算是给媒人来回跑腿的辛苦费。
而季南烽与阮棠这一桩婚事,季奶奶自忖自己就是半个媒人,另外半个就是徐家大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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