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吕布都在和蔡邕、蔡文姬、陈宫和麋竺商量着该如何将麋家、陶谦家的土地如何分配下去的事。
按照吕布的想法,直接分给穷人,谁想要田谁就交粮,或者家里出人参军。
蔡邕等人却是一致反对这种简单粗暴的分配方式,理由也是多种多样。
比如会引起各地士绅的恐慌,失去他们的支持,从而导致时局不稳。
且土地毕竟有限,流民和无地的佃户却多如牛毛,谁不想分点土地?
分不到的肯定会占大多数,到时候这些没有分得土地的人肯定会嫉妒分到了土地的人,渐渐地就会把这种不满和怨恨转移到吕布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这就是所谓的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一番讨论之后,吕布也明白是自己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他只想学习教员,简单粗暴的打土豪分田地,让天下穷苦百姓翻身得解放,都记得自己的好。
看来还是要考虑社会形态以及百姓们的接受能力才行,不能生搬硬套。
依旧没有商量出来个结果,挽着蔡文姬一同回到内宅,蔡文姬见吕布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由得笑道:
“温侯不必着急,这可是关系到数百万百姓生计的大事,哪里是一朝一夕就能定的?慢慢想总会有个妥当法子处置的。”
吕布拍了拍蔡文姬的脑袋笑道:“还是我的夫人会说话。”
蔡文姬甜甜一笑:“不是会说话,只是说个实情而已,就算温侯是再有能耐的人,这样的大事也不是可以一挥而就的。
慢慢来,先想一个可行的法子,小范围的试行一下看看效果如何,若是可行再推广开来也不迟。”
吕布将手放在蔡文姬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柔声道:“夫人也跟着我多费心了,你是双身子的人,不该太劳神,也该好好修养才是。”
“这才几个月,哪儿有那么精贵的……”蔡文姬小声嘀咕了一句,身子也悄悄贴在了吕布身上。
第一任丈夫是个病秧子,结婚没多久就嘎了。
在家里守寡两年,又嫁了吕布为妾之后蔡文姬才切身体会到了为人妻的快乐。
两人正在腻味着,却听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而后哎呀一声惊呼。
“我什么都没看见!”糜荏忙蒙住了眼说道。
吕布没好气的一把把糜荏拉了过来在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你这小丫头又做什么怪?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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