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原地足足三分钟,江蔚书才回过神来,黯声说了句“好”。
“下午打卡上班之前,把我办公室和书柜钥匙交给季天。”
宋津南起身,站立的角度刚好被正午的阳光笼罩,清隽的五官看似温润多情,却蕴藏着只有江蔚书知道的决绝和无情。
江蔚书是个懂进退的女人,知道此时只有委屈求全,以后才有重回宋津南身边的可能。
她笑容得体,没有露出任何不悦,“我马上去办理调岗手续。无论以后宋总有任何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等到高跟鞋声远去,宋津南下楼,开车去了医院。
乔晚被抽了三百毫升血,嗓子又不舒服,与宋津南讲完电话就回了病房,瘫坐在一张椅子上休息。
梁檀知道她在病房,既不撵人,也不吱声。
宋津南进门的时候,看到乔晚单手支额睡着了。
两人隔着两三米的距离,从宋津南的角度能把乔晚的侧颜尽收眼底。
双目紧闭,白得晃眼的瓷白肌晕了层柔和的光晕,几缕乌黑的长发裹挟在雪白的脖颈上,有种说不出的纯和欲。
宋津南故意咳了声。
乔晚一个激灵起身。
“去通知护士准备给阿檀打点滴。”宋津南淡淡扫她一眼,准备把她支开。
她很识相,拧开房门去护士站通知护士给梁檀兑药,然后找了个离病房最近的休息区刷手机。
因为宋津南现在肯定在和梁檀说私密话,她必须给两人该有的体面。
病房内。
宋津南脱下外套站到梁檀病床前,拧眉,“他连自己四个月的亲骨肉都不要,你觉得他还会来看你?”
“我的孩子和子宫都没有了,他真的不肯来看看我——”梁檀带着哭腔,伸手扯住宋津南的西装下摆,“津南,带我去见他,我要问问他当初为什么要骗我——”
“先不考虑你的身体,他现在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你觉得你能见到他?”宋津南冷哼,“阿檀,该醒醒了。”
“你走吧,不要管我。见不到他,就让我自生自灭吧。”梁檀眸底全是绝望。
“蠢不可及!”宋津南气得摔门而去。
乔晚看到宋津南急忙迎上来,“护士已经把药兑好了——”
“不要管她,让她等死就是!”宋津南一脸怒容,疾步走向电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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