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沙子灌下去,火势被扑灭。
姜晚婉从地上捡起一块苞米叶子垫着,拿出一只母鸡放在地上检查,她检查得很仔细,主要是脖子和鸡翅膀腋下两个地方。
赵大脚不认得她,便呵斥:“你什么人?乱动鸡场的鸡赔得起吗?”
姜晚婉把鸡放下,冷脸站起来:“我也想问问你,你赔得起吗?”
徐凤玉不会养鸡,但她看出来了,姜晚婉比她懂:“你看出什么了?”
赵大脚眼看不对,走到徐凤玉跟前,先剜了一眼聋子大叔,然后假惺惺抹了抹眼泪:“厂长我对不住你,没把鸡给你养好,我怕鸡瘟传给其他鸡就想着把它们烧了火化,你别被有心人挑拨了。”
姜晚婉斥了声。
“少在那里假惺惺脱罪,我问你,按规定春秋两季是都应该刺中鸡痘弱病毒疫苗,多数打在脖颈或鸡腋下地方,为什么这里面的鸡没有打过疫苗得痕迹?”
赵大脚被问住,眼神闪躲,不敢看徐凤玉,她忽然灵机一动,蛮横地把聋子大叔推倒:“死聋子我把钱给你了,你为什么没给鸡打疫苗?”
聋子大叔听不到说了啥,茫然地趴在地上,紧张又害怕。
姜晚婉不顾他身上沾着鸡粪,把他扶起来,大叔感激地对他点头道谢:“洪大姐说啥?”
赵大脚男人姓洪,一般人不敢叫她名字,都喊她洪大娘或者洪大姐。
姜晚婉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胳膊,用口型说:“大叔不关你的事。”
朱大叔不认识姜晚婉,更不敢接触她这种穿着干净年轻的小姑娘,怕她嫌弃,小姑娘把他扶起来,还帮他,他啥都听不见,只能感觉到无助的时候伸过来一只手,那种感觉……让他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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