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几天天气暖了,沈老太就拿着印着‘夕阳红’的茶缸去队里大柳树下坐着。
沈老太这人挺古板的,不咋和人往来,最近爱出来了,大家也爱和她打听刘野菊和姜晚婉。
沈老太不避嫌,掀开搪瓷茶缸盖抿了口水:“刘野菊不是人,好吃懒做心眼坏,俺家老四媳妇儿笨,好吃的好喝的拿出来孝敬大家,家里有啥好东西也不知道争抢,你们知道她捐大队的书吗?贵着呢,邮寄到这还要邮费呢,我瞅那些书后面有数字,一本要好几块呢。”
群众里立马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我的老天爷,一好几块?
“书里是有银子还是有金子?竟比大白米和富强粉还贵了?”
“就是,俺家一个月都花不上五毛钱,那玩意真那么贵?”
“沈老太你不是吹牛吧!”
沈老太太也不生气,如今组织奖励了她们家高粱米和搪瓷缸,她手里握着搪瓷缸,大队学校里放着他们家捐的书,她和一般老太太就更不一样了。
要斯文,要有涵养:“你们不信可以问大队长去啊,书都是好玩意,把书读好,我孙子孙女也有机会吃商品粮,苦就苦咱这代,说啥也不能让孩子们跟咱屁股后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地里刨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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