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盒子中,用力搓洗她的手。
姜晚婉尽量维持着平和礼貌的微笑:“是呢,我们疆疆可真是个大方明理的好男人。”
敲,别搓了,疼死啦!
的确不会因为这个发疯打人生气,但是这个醋味儿大的,熏得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洗了五六遍,姜晚婉的指腹都被洗出皱褶了,她指尖有些不适:“我觉得洗得挺干净了,你要是实在不舒服,不然一个月后你再打程时关一次,今天就先放过我的手吧。”
它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在洗下去就要泡蜕皮了。
沈行疆放开她的手,拿过一边的毛巾把她的手擦干,就在姜晚婉要松口气时,男人把毛衣脱了,露出里面精壮的腹肌和人鱼线。
沈行疆拉着她皱皱巴巴的手迷恋地亲了几下,忽然睁开狭长深邃的眸:“人会我再打的,但是眼下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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