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向着姜怀月跑了过来。
“娘!”
季溪月一把抓住了姜怀月的手,满脸关切:“有没有受伤?”
姜怀月摇了摇头,随后看向紧随而来的姜御笙:“爹,那个盗花贼他是专门冲着我来的。”
姜御笙前脚回京,后脚就有人三番五次的要害她唯一的女儿,要是都这样了,他还能什么都不知道,那他也没必要继续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乘早告老还乡。
季溪月气的很了:“给我查,给我仔仔细细的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只阴沟里的老鼠,这么阴魂不散的,非要这么针对我女儿!”
“姜夫人放心,我一定会仔细审问这个家伙的!”赵辰溪看着季溪月,轻声说道。
季溪月微微侧头,盯着赵辰溪好一会儿,才有些无力的叹息:“要是早就知道这汴京城里这般不太平,几年前我说什么都不会让月月单独回来的!”
“这件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背后涉及的人跟事或许比我们想象的更要复杂一些。”赵辰溪低声说道,“这个案子我已经跟了很久了,但是没有一点消息,这个贼人每次绑人也非常的随心所欲,只有在月月这里,出现了变故。”
盗花贼之所以被称为盗花贼,就是因为他每次劫持抓走的都是女子,而且不论贫富,不论贵贱,这些女子唯一的一个契合点就是年纪,所有被抓走的女子大多都在十岁到十八岁之间。
而且,他向来谨慎,只要在一个人身上失败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再出现第二次,可是这一次,他却又一次的出现在了姜怀月的面前。
“这个贼人身量娇小,纤细,甚至比我和语嫣都还要矮小一些,只是他的轻功非常的好,不是我们两个跑的多远他都能用非常快的速度追上我们。”姜怀月微微皱眉,“他看起来,并不是寻常人家的人,更像是从小就被阉割过的清倌!”
所谓清倌,就是从小就被父母卖给青楼的少年,有些男人不喜欢女人,偏偏喜欢少年郎,阉割过的少年郎就不会长得过分粗壮,模样清秀俊俏,更讨人喜欢一些。
只是这样的清倌,大多身体残疾,寿命也会短一些,很少有活过三十岁的。
而这个盗花贼,不论是身材,声音,还有身上的那种奇异的脂粉味都在宣告着,他曾经,亦或者现在,都还是一个清倌。
“你怎么知道清倌的?”赵辰溪皱眉,满脸的愕然。
“我以前……”
姜怀月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溪月一把捂住了嘴:“我们以前聊天的时候跟她提起来过,她大约记下了。”
赵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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