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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艳儿句句恳切,仿佛真的为江鹤之着想。
“老大,你要是敢离婚,我就喝农药!”
章良娟挡在白艳儿跟前,气得浑身哆嗦,手里还拿着一个绿瓶子。
章良娟满脸酸楚,手指颤抖指责,“老大,艳儿处处为你着想,你咋能这么气她?”
江鹤之脸一黑,不想再和老娘掰扯下去。
“娘,我先回去上班。至于茶茶,我送兆和家住两天,离婚的事,等过几天再说。”
说完,江鹤之抱着江一茶出了门。
章良娟追出来,在门口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离婚的事儿,你想都别想!”
江鹤之头也不回,面无波澜,但周身不悦的气息出卖了他的不愉快。
江一茶歪过头,瞧了一眼追出来的章良娟,转而移开视线。
【难为糊涂蛋奶奶了。】
【在爸爸漏风的婚姻里缝缝补补。】
江鹤之眼角一抽。
四岁的“小傻子”闺女,看得比他娘还清楚!
他娘怎么就糊涂到要喝农药威胁?
江鹤之心中叹气,眉眼一片沉寂。
“嘉嘉啊,你真是个小福气包!咱们家的老母鸡又下了十个蛋!奶奶给你煮两个吃!”
对门传来声音,江鹤之下意识抬起头。
正巧见到对门季家的小孙女,小姑娘四五岁,一身粉衣服,白白嫩嫩的,这时,季家小孙女正好抬头,瞪了江鹤之一眼。
江鹤之摸不着头脑,他自问没得罪过对门的小丫头,怎么这小丫头总对他没好脸色?
转眼间,他便将这个疑问抛之脑后。
当务之急,是证明他“立夏必死”这件事。
江鹤之当即决定去厂子里一探究竟。
若明天真的有人推他进机器,那就说明他闺女说的都是对的。
他必须套出闺女的话,避免江家被屠满门。
尽管江鹤之做好了准备,可心底仍然不愿意相信明天他会出意外。
江鹤之抱着江一茶,往村东边走。
“茶茶,一会儿爸爸送你去陆叔叔家,你要乖一点,知道吗?等爸爸不忙了,就来接你。”
江一茶温吞点头,“不急。”
【明天立夏,爸爸会死掉,爸爸接不到猹猹了。】
【猹猹要去找干爸爸,抢女主干爸爸。】
【千万遗产,猹猹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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