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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是……”
第二个冲上来的安兵根本不给静亭说话的机会,于是又是一掌,安兵身上的铠甲毫发无损,整个人却狂喷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
转瞬之间,二十几个安兵倒在了血泊之中,剩下的也一哄而散。
“我也不想的。”
静亭转过头,身边两人看着他,眼中满是震惊。
“跟我来吧,趁着今天还有药,给你们处理一下伤口。”
道士摆摆手,向着天门村的方向走去。
…………
“箭头已经拔出来,伤口不深,你自己把伤口包好,注意点别碰水,应该就可以了。”
施粥棚内,静亭把一块布,带着一点药膏塞进伙头军的手上。
“谢谢,我叫宁远舟。”
“贫道,道号静亭。”
入夜,两人并肩靠在施粥棚的木桩上,抬起头看着月亮,今天的月亮好像特别的亮,很美,如果没有棚里响亮的鼾声就更美了。
自从两国开战,静亭就一直睡在施粥棚里,宁远舟伤的不重,竟还会些医术,今天一直忙前忙后,帮了静亭许多,就连今天的晚饭,也多亏了宁远舟身上背着的大锅。
“我从没见过这么能打的道士。”
“贫道也从未见过,这么不像伙头军的伙头军。”
“我哪里不像?”
“你做饭也太难吃了。”
“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嘛,就你那两粒米还能做出花来不成。”宁远舟嘟囔一句:“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吃的。”
“宁兄。”
“嗯。”
“小道今天为宁兄搭脉,发现宁兄内息不弱,只是全身暗伤极多,甚至于寿元有损,这些并不是一个伙头军应该有的。”
“我以前曾是六道堂的成员。”
“这就说的通了,听闻六道堂堂口众多,宁兄在哪里当值?”
“梧都。”
“那是个大地方啊,宁兄一定见过很多人,贫道想向宁兄打探一个人,不知宁兄是否见过。”
静亭站起身,在一个包裹里翻了很久,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幅卷轴。
卷轴打开是一幅画,画上红衣美人,面若桃花。
“她叫如意,任如意。”
“好美的女子,只我离开梧都有一段时间了,这一时间真的没什么印象。”宁远舟拿着画像微微皱眉。
“她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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