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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
苏容披衣而坐,宽大的衣袍衬得他越发清瘦羸弱,但他看着对面男子目光却灿若星辰。
“宁王来此不怕被人怀疑?”
苏钰的神情是万年不改的清淡凉薄,只淡淡回道:“殿下身体不适,陛下已将赈济灾民一事交给我了。”
太子染病,经此昭王一事,宣平帝不敢再将此事交给皇子,思来想去苏钰便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苏钰身为皇室亲王,身份足够尊贵,却又因性情冷漠而与众皇子无甚交情,不必担心哪个皇子从中获利。
且苏钰还与负责此事的金家关系匪浅,沟通起来想必也方便得多。
苏容闻后不由一笑,父皇聪明一世,若有朝一日得知苏钰选择了自己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过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若本宫未染病卧床,如今被父皇怀疑的是不是就是本宫了?”
见苏钰不置可否,苏容困惑更深,“那王爷又是如何知晓的?”
苏钰轻挑了下眉,自不会将自己身后的小军师告诉苏容,便调转了话题道:“这是昭王第一次栽跟头,定气恼不已,殿下日后更要小心谨慎了。”
苏容偏头打量着苏钰,无奈弯唇,“可我怎么觉得宁王好像有点乐见其成的样子?”
这么明显吗?
苏钰掩下眸中隔岸观火的打算,墨眸幽暗,声寒似霜,“一步错步步错,狗急会跳墙,人急了便会一错再错。”
虽然不知她为何这般痛恨昭王,但只要是她所恶,便是他所憎。
博她一笑,何事不能为。
……
醉仙楼的雅室中,陈御史陈濯正襟危坐,桌下交叠双手却不安的揉搓着衣袖。
他不敢抬头,因正对面坐着的便是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金小姐,至于她身边的白氏和金寒时已被他无意识的屏蔽了。
白氏设宴自是为了感激陈濯辅导金寒时的学业,而金氏却显得有些神思恍惚,酒过三巡,白氏给了金氏一记眼神,金氏才放下筷箸,小声开口道:“陈大人,有件事我想与您打听一下……”
陈濯也连忙端正坐姿,正色道:“金小姐请讲。”
她与宋清君义绝,如今他终于又可以正大光明的唤她为金小姐了。
金氏略略思忖了一下,字斟句酌的问道:“陈大人,我想问的是……御史台中有关宁王爷的弹劾奏章可多否?” https://www./files/article/html/41914/41914197/5195375.html ww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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