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注后再趁机捞走。
然后在他即将心灰意冷之际,再放出一些甜头,让宋海误以为有希望,为了翻身赌上全部身家,直至将他彻底榨干。
赌坊中的人深谙血要一点点放才干净的道理,在他们手中过一下,再肥的羊也只能剩下一把骨头,更何况这还是那位公子交代的。
小伙计没因宋海没钱就轻视他,反是温声道:“今日公子欠缺了些运气啊。
不过公子也别气馁,**便是这样,哪有人能一直赢的是不是,先前公子屡战屡胜,要都像您这样这赌坊还不得关门大吉啊!
公子下次挑个好日子来,定能一举翻盘!”
小伙计的劝慰并没能让宋海心情好转,他把兜里的银子输了个彻底,拿什么翻盘。
小伙计似瞧出了他的窘迫,眯着眼睛笑了笑,开口道:“公子,咱们赌坊可以放债的,而且利息不高,与外面的商行是一样的。
旁人自不能随意外借,但我见公子器宇不凡,来日必有大造化,您何时需要尽管来找小的。”
宋海浑浑噩噩的出了赌坊,只觉身心疲惫,他失魂落魄的回了宋府,却在院中正撞见刚从库房出来阿芙。
宋嫣然让阿芙去大库房核对账目,因账房算错了一笔账目,是以当清算玩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阿芙正急着回明嫣院复命,谁知正遇见从外面归回的宋海。
她与宋海私下未曾见过,但宋嫣然先前便提醒过阿芙,绝对不能与宋海独处。
阿芙虽不明白为什么,但她最大的优点便是听话,是以一见到宋海下意识就想跑。
宋海看出了她的意图,抬步挡在阿芙身前,笑望着她道:“你是嫣然表妹的婢女吧,我记得你叫阿芙?”
阿芙低垂着头,轻轻应了一声,“海公子,奴婢还要回去复命,便先告退了。”
“等等。”宋海长腿一迈挡住了阿芙的去路。
阿芙抬起眼,眼中的慌乱却是让宋海愈加心痒难耐,少女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娇嫩纯真,让人莫名便升起一股想要将提前将这朵小花儿催熟的欲望来。
他眼神越发迷乱,逼近阿芙,道:“正好我有样东西要给嫣然堂妹,你随我去取。”
阿芙心中警铃大作,若没有宋嫣然的提醒她还真有可能就跟着去了,可此时她哪肯听话,一边向后退步,一边道:“海公子,小姐那有急事等奴婢复命,奴婢一会儿再去取。”
说完,阿芙转身脚步匆匆的往明嫣院赶,可身后急促的脚步片刻未停。
她心里越发害怕,可天色渐暗,四下无人,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就在她惊慌之时,忽然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竟将她扯进花园的假山之中。
宋海将阿芙按在石壁上,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全无往日半分翩翩公子的模样,“阿芙姑娘,你急什么,有我为你说情,就算晚一些堂妹也不会怪你的。”
“你要做什么,你快放开我,否则小姐不会放过你的!”
可她这威胁对于宋海来说却不痛不痒的,只见他莫不在意的笑了笑,抬手卷起阿芙耳边的秀发,“傻丫头,你家小姐没有嫡亲兄长,日后她还出嫁了还要仰仗我这个堂哥照拂呢,否则你以为她为总要对我母亲献殷勤?”
宋海越说越深觉如此,望着瑟瑟发抖的少女,恶意自胆边升起。
他今日本只想逗逗小丫头解个闷,可现在他突然不甘于此了。
宋府没有男丁,他又是宋家最为出色的儿郎,日后宋家的辉煌都要仰仗他,甚至这府中的一切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成为他的,他不过提前要个小丫鬟而已,有何不可。
况且叔父本就不喜欢嫣然堂妹,更不会为了她的丫鬟怪罪他,纵使嫣然堂妹不悦,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又能如何?
这般想着宋海眼底渐渐泛红,喘息声愈发粗重,酒臭气息喷在阿芙脸上,熏得她几欲作呕。
阿芙越是推拒挣扎,宋海便越发兴奋,“别怕,少爷我会好好疼你的……” https://www./files/article/html/41914/41914197/5195431.html ww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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