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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下,只留宋嫣然一人在窗前凌乱。
宁王……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宋嫣然虽觉苏钰此行有些莫名奇妙,但还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一夜无话,次日醒来宋嫣然去给金氏请安,发现金氏脸色略显憔悴,忙问道:“娘亲,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金氏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宋嫣然的头,眼中隐有心疼不舍。
宋嫣然了然,想来是母亲将昨日的事记在了心里,庆幸之余亦又怜惜,于是便道:“娘亲也有多日未去金府了吧,今日天气好,我们一同去看望外祖父吧。”
金氏本不大想去,怕被父兄看出自己心情不好,但架不住女儿撒娇,只好应下。
宋安然听闻金氏带着宋嫣然去了金府,登时气得摔了杯子。
“往日里与我装出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实则在她心里还不是只有宋嫣然一个女儿。
在公主府她看似为我焦急求情,若当真在乎我,为何不将过错揽下,那样我不就能全身而退了?
若换作我的亲娘,便是拼死也会护住我。”
韩氏心疼不已,垂泪道:“后娘就是如此,哪可能真心为继女筹谋。
若非老爷疼爱大小姐,大小姐还指不定要受多少磋磨呢!”
宋安然狠狠咬牙,脸上全无往日温婉,取而代之的凶狠与凌厉,“奶娘,你再去知会碧草一声,让她尽快行事,做好之后记得立刻来禀告我。”
韩氏颔首应下,转而却又有些可惜的道:“碧草是咱们埋得最好的一颗棋子,这次用过后怕是就要废了。”
宋安然冷冷牵唇,拿起剪刀将花瓶中的并蒂月季剪下了一朵,“棋子就是拿来用的,只要得当便没什么可惜的。”
看着花枝掉落,宋安然嘴角笑意更冷,“一枝独秀便足够了,花开并蒂本就是错的。”
……
金氏和宋嫣然的马车刚行到金府门前,门人便小跑着进府禀告,“老太爷,姑奶奶和表姑娘回来了!”
金家老太爷一听女儿和外孙女回来了,当即便扔下了正谈着的生意,一溜烟的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金家大老爷金诚无奈笑笑,解释赔礼道:“家父想念舍妹与外甥女许久,还请两位见谅。”
那两人相视一眼,一人茫然道:“若我没记错,贵府姑奶奶应是嫁在长安了吧?”
又不是远嫁,至于这般?
金诚笑笑,“嫁在长安也不好日日回府,算起来距离上次回府已有半月,父亲着实挂念。”
两人:“……”
宋嫣然远远便看见外祖父朝这边跑来,金氏忙上前扶住他,嗔道:“父亲,您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小跑,摔倒了可怎么办?”
金老太爷笑呵呵的点头,“娇娇说的是,下次我定好好走路。”
金老太爷在家中说一不二,可得了女儿的训斥却反而美滋滋的。
还是女儿贴心,对他最是关切。
可很快金老太爷的脸就沉了下来,细细端详着金氏道:“你怎么又瘦了?看着气色也不大好,是不是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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