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人心啊!当年他们那群二世祖,仗着家里有点权势,就没干过一件人事!”
是公司里一个平日里就消息灵通的同事传的。
说是在第一医院工作的医生朋友接的急诊,平日里流里流气的二世祖,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没一块好肉。
这种杂碎,打死了才好!
这群二世祖的名声早在模特圈里烂透了。
正经模特都避之如蛇蝎。
高中那会,还欺负她家夏夏!
沈殷想到这,咂巴着嘴感慨地开口:“也不知道是哪个见义勇为的好心人呐!”
她还挺好奇打人的是谁的。
毕竟这个圈子里敢打钟一那群人的,可不会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替她家夏夏出了一大口恶气!
一想到当年阮听夏受的委屈,沈殷就胸口都发闷,恨不得把这些渣滓都大卸八块。
阮听夏杏眸似乎闪了下,顿了好一会,才没什么情绪起伏地淡声开口:“嗯,挺好的。”
沈殷呐呐地止住了话头。
虽然阮听夏表面上淡然处之,像是忘了一般。
但实际上她对于隐私日记被人偷看这件事非常地介怀。
毕竟那里面几乎写满了她所有隐晦的心事,不仅仅局限于周宴琛。
那个日记本,是她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隐秘角落。
当这份隐蔽袒露在他人面前时,就像把她身上好不容易结出来的痂,一片一片地揭下来一样。
对于她来说痛苦而残忍。
从那以后,她也没再写过日记了。
因为撕下来鲜血淋淋的伤口,到现在还无法被时间完全治愈。
哪怕是而今听说这群恶棍自食恶果了,她仍然觉察不出一丝快意。
沈殷察觉到好友情绪的变化,安抚地开口:“反正他们得到报应就好啦!”
阮听夏知道沈殷在安慰她,软甜的小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嗯。”
沈殷见她笑了,视线飘向她领口的吻痕上,贼兮兮地开口:“更何况,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是宋总一番疼爱解决不了的呢?”
阮听夏脸红了:“殷殷!”
沈殷淡定地喝了口咖啡,“我懂我懂。”
“你们那叫一起颤抖的温柔。”
“……”
真不知道沈殷嘴里这些奇奇怪怪的语言都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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