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
他正想说话,就感觉自己的长发被陆文州放下。
“我也会帮你扎头发。”陆文州把时序的长发放下,回想着自己今天在飞机上学习的技巧,拢起这头长发。
“嘶啊——”时序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扯得生疼:“……疼。”
扭头一看,这不是扎头发是在拔头发,质疑的看着陆文州。
陆文州听他喊疼,松开手果然看到被自己拔了几根头发下来,本来还有信心的,对上他幽怨的小眼神,把人揽入怀中,捏着对方后颈笑出声低头吻上他。
时序:“……”这男人接吻为什么那么喜欢掐后颈。
该死的掌握欲。
吻毕,陆文州把时序松开,又继续捣鼓这头长发,本来在飞机上都学好的,现在好像又有点无从下手,先是摸了摸左边,想从左边拢起。
“啊!你又扯到我头发了!”
陆文州看了时序一眼,又被说疼,换了一遍,也说疼:“娇气。”
时序:“……”你被扯头发试试看?
不知道过了过久,浴缸的水温已经有些凉。
“阿嚏——”
时序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陆文州见况只能把扎头发的活暂时作罢,站起身,扯过浴巾围住自己下半身,再拿了条浴巾挂在胳膊上,把时序从浴缸里抱起来站好,给他披上浴巾然后再托抱起来。
“抱歉,弄疼你头发了。”
时序被陆文州抱着出去,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像个小宝宝一样,他抱着陆文州的脖子,听到这男人竟然跟他道歉,有些诧异。
正想说没关系的时候,头顶又传来一句:
“明天我再学学。”
时序:“……”谢谢你啊。
回到房间里,陆文州把时序放在客厅,摸他长发的发尾有些湿:“我给你吹吹头发。”
时序见这男人忽然那么殷勤,有种不详的预感:“你知道吹风机?”
陆文州似笑非笑看时序一眼。
时序装作没事那般别开脸。
“过来。”
过了会,时序听见站在吧台的陆文州朝他招手。
这男人腰间就围着条浴巾,上半身是令人羡慕嫉妒的完美健硕身材,宽肩窄腰,鼻梁戴上金丝边眼镜,这么穿更像是斯文禽兽了。
他扯了扯身上的浴袍走过去。
但也不得不说,陆文州的这张脸跟身材真的是无可挑剔,再次感慨养子糊涂啊。
陆文州拿着吹风机打开,手放在风口前试着温度,省得等下烫到这个娇气包,见时序走到自己面前盯着自己看,笑问:“看我做什么?”
“看我老公不行吗?”时序双手撑在高脚凳上,微抬起头,注视着陆文州。
刚沐浴完的青年脸颊白里透着漂亮的绯红,微湿的长发贴在身上,双手撑在自己面前,宽松的浴袍可以看见那薄薄的身躯,抬头这么望着自己时就像是一只被精心细养的猫,正在对养他的主人撒娇。
无论是因为什么,这只猫撒娇就是他想要的。
陆文州关掉手中的风筒,放下,掐腰把时序直接抱到吧台上,结实的双臂将人在圈在臂弯里,看着对方错愕的眼神,勾唇笑道:
“不用吹了,等下还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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